狙擊手的開始,這裏沒有刺客。隻有精英,沒有英雄,隻有殺手。這一天的到來,也是我們狼熊們爭一口氣的時候。
夜色朦朧的下起了雨,透過雨水的視線,隱約間還能看到月色。不過此時的雨是好是壞,還需要競技後等結局。
在森林中下雨,壓抑的色彩在我們頭上頂著。老天不給我們選擇,那我隻能繼續,帶領我的小隊往前衝殺。
借著雨滴下著,我們兄弟六人相互一抱著。
“生死與共,同生共死”
相互抱著搭肩,笑的比較歡的就是歐峰了。其他人也很高興,興奮的高亢血液,燃燒著我們內心的熱血。沸騰的溫度,隨著心髒劇烈的抖動,張弛有度的擴張。
總是在任務前說不完的話,可是好像每一個指揮員,都不知道說什麼。這個毛病,我現在也是,一個隊長應該說什麼去鼓勵隊員。
一套係列的沙漠紀律,我現在也拋之腦後。都來當雇傭軍了,誰他嗎的管那麼多的操蛋原則。
隊長不說話又不行,我也隻能硬著頭皮說幾句話,麵對兄弟們還是有點尷尬的用手摸著臉,“真他娘的靠,外籍雇傭軍,你們說怎麼辦?”
髒話一出,有點生生的嚇著兄弟們。我總感覺罵人的話,能體現自己現在很煩躁的心。
誰他嗎不會罵人,雇傭軍又能咋樣。我就要學會習慣這樣的生活,偶爾罵罵抱怨還挺爽的。
冒出這個想法之後,天生高傲的勞資就是勝利思想占據著。腦袋能聯想到了就是,逮住一個雇傭軍先狠狠的湊一頓,再好好的教訓吐槽。
軍人本身不被拘泥形式,當雇傭軍就是爽,罵人毫不用機會什麼紀律。
鋼鐵般的紀律,鐵一樣的思想,現在不需要。
“娘娘個熊,艸他娘的,還能咋殺,見一個殺一個”
“要活著,就得殺,隊長你就先頂著我們前麵,兄弟們給你殿後”無恥邪惡的說著,歐峰臉皮很厚,玩味的看著自己。
隨著附和的兄弟們,也是托著下巴,看著飛狼。
回頭見我看向森林深處,泥濘的地上,塵土飛揚,賤滴著地層麵上的土地。不管是充滿荊棘,還是被狙殺的危險,都必須向前。
“走起,勒個丫個呸的,外籍雇傭軍怕個鳥,再多哥也得殺死幾個”
話音一落後麵的兄弟們,也隨著我的步伐向前抬進。其實我的內心有點緊張,畢竟是第一次在叢林麵對如此多的雇傭軍。我能想象到的就是可能,要麼他們被我擊殺,也許我們狼熊被擊殺。可是我還能怎麼樣,到了戰場上我不就是一名殺手,勇氣這個詞我早已經忘掉了。唯一能指望的就是運氣了,在這裏十幾對小組成員的競技,我還能歇斯底裏的來一場,橫掃群林。希望越大,我唯一能想的就是異國的上帝,也會一視同仁。至少我覺得,它是仁愛的,更不會歧視那種低級的思想。
在這個難得的夜晚,還有月色伴隨,隻是小雨滴答在我們的身體上,粘稠的衣服有點悶悶的濕透我們身上的迷彩服。
我在前麵走著,後麵的兄弟也隨我的腳步慢慢的挪移開來。我不知道我的決定,前麵是充滿什麼樣的小戰役。可我依然很沉重的踏著腳步,這次我第一參加競技時無比的緊張,熱血膨脹都快要蒸發身體上的雨水。
想了下,腳步停頓問著兄弟們,“你們怕嗎?”
“怕什麼,我們需要的是前進,前進”
記得孤狼的話,我們現在就是殺蟲劑,我們得前去消滅害蟲。
抬著槍就往前走,我們的思想很簡單,那就是消滅,阻擋我們前進的一切害蟲。
在叢林間,我們的腳步雖然看上去不快,依靠的以前在孤狼調教下的理論,叢林我們並不陌生。從淩亂的聲音中,無數的大小樹木,遮蔽了我們的視線,加上下雨,夜裏開始迷霧環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