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這個詞似乎一下子在兩個小馬仔眼裏,已經是個模糊不清的定義了。混在社會中,片刀下的血肉模糊,生命是那麼的薄弱,一刀就是結束。
誰說沒有人性,隻是殘忍對於現實中生活的底層,就像他們三個搶匪。他們是被社會逼的,還是自己在逼迫自己,這個世界冰冷的世界頭穿透他們的意識。
雲天折斷劉強的手臂,眼裏毫不留情,感情這東西對於陌生人而言,雲天沒有手下留情。他要給劉強一個教訓,牢底出來,留個短發就可以逍遙法外。人在做,天在看,原則不外乎人情。
他們現在看到的隻是雲天眼裏的無情,眼裏如鷹般的犀利,好像擒拿的劉強就是一條毒蛇。
“放了我們老大,不然我砍了你老子”葉華強迫著慢慢的靠近寧懷,威脅著雲天。
就在他們僵持下,雲天笑著,他還會回到過去的被動嗎?他不能,也不會讓自己回到以前的故事重演。
重重的扭著劉強的手臂,手臂的疼痛,讓劉強這個搶匪痛苦不堪。
“阿...你媽的,你到底想咋樣”讓劉強沒想到的是雲天竟然不受到葉華的威脅,而且對自己下手更重。
望著雲天眼裏血紅的眼眸,夾帶著一絲仇恨,劉強不解,他隻是搶千把塊,至於那麼恨自己?
他時刻告訴自己,要控製自己的命運,從那次父母事件後,雲天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孩子了。血的磨練,苦的鍛煉軍旅生涯,誰也不能再威脅自己,葉華竟然拿老爹去威脅,泛起了他新心中狼性的嗜血。
葉華本來還想盡快的解決老頭子,然後在讓雲天生不如死,竟拿強哥脅迫他們,他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砍了這貨。
“你他媽的再動下我們強哥,你試試,我把你老爸砍成七八爛”剛才的威脅,沒有讓雲天受到心裏影響,他倒是失算了。
“你敢,你試試,你敢動我老爹,你們全部都得陪葬,我把你們全部四肢弄斷,隻要你敢動,你可以試試”他話語帶來的字字珠璣,眼眸深邃的看不清空洞的狠戾。
“雲天我沒事,你手還受傷,不要再打了,你放了他,那錢我們不要了,你們也放了我們,你看好不好”寧懷說沒見過這麼大的拚殺,還關係到自己有點懦弱的說道,聲音帶著柔弱的哀求。
葉華大笑著,主動權在自己的手裏了,寧壞發話了,他想雲天也會乖乖的聽話。
越是這樣雲天情緒低迷的低頭,他從來不會低頭,也不去低頭。懦弱的委曲求全,他寧願在他們片刀砍死。他是軍人,隻有忠於人民的時候,誓死殺敵,絕不退縮,當初在部隊宣言的時候,已經對自己許下了一生的承諾。
“老爹,這事你不要插手,我是一名軍人,必須要做自己的事,為了讓他們不禍害他人,必須要接受法律製裁”
堅定的意誌,寧壞很傷神的落寞,身體逶迤不振。同樣是男孩,有著不一樣的堅持,雲天和自己的孩子差別怎麼那麼大。一個是禍害社會的腫瘤,雲天是以維護人民為天職。
久發呆不語,雲天已經知道了寧懷可以理解自己的為什麼這麼做了。作為一個軍人他隻能這樣,不是沒有選擇,注定了他要為軍人這個事業苦鬥一生,奮戰在自己所能搏鬥的戰場。
沒有戰爭,沒有規模的戰役。一個小小的罪犯就是他的目標,劉強就是他獵物,他手中必須打壓到底的劫匪。
葉華在他們對話間,已經悄然的摸索到寧懷身邊。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他的計謀,就是先把寧壞抓住再說。
“老爹小心,你後麵....”雲天已經發現了,可是晚了,他眼睜睜的看著葉華架著片刀在寧懷的脖子上。
白色的刀刃,透著寒氣直冒雲天的心頭,他還是大意了。
“放了我們老大,不然你老爸....”有了人質在手,葉華底氣十足跟雲天講條件。
“我不放你能咋樣,警察馬上就來了,你們誰也跑不了”雲天心裏也沒底,山高水遠的墓園區,等到警察趕到這裏,黃瓜菜都涼了,他隻有靠自己想辦法,拖住時間。
狂笑不止,嘴角撕裂的笑意,雲天看著葉華是那麼的討厭。
“哈哈...你當勞資是傻逼啊!姑且不論警察速度多快,從龍海市到這裏的警察恐怕也得一個多小時,你還是靠自己怎麼解脫把。不過我先說好了,我數五下,你再不放我們強哥,我讓他見血”葉華已經看出了他的心思,直接狠這猛用片刀壓著往寧懷脖子上割出血絲。
雲天暴怒,也狠狠的扭著劉強的手臂,一腳再猛的踩揉著劉強的腿部。
“你他媽的到底想咋樣,當勞資猴耍,等你劉強大爺解脫了,我要你命,操你老母”劉強已經沒有耐心了,也不好好的配合說話了,還扭動身體想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