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燒烤檔子,小妹湊了上來,關心的問道:“沒事吧!你怎麼真打架啊!”
雲天尷尬的笑笑,本來是答應她不準別人吃霸王餐,沒想到自己打起架來了,挨著薛鴻途坐下來。
“不好意思啊!”他很囧的神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熟人。
“我先忙去了,這是你點的菜,都上了”端上了雲天點好的菜,一桌子排的滿滿的,可是現在薛鴻途已經醉了,憨憨的躺在桌子上睡的老香了,讓雲天哭笑不得。
雲天從摸出手機,直接扣了電話給那些家夥,“你們來不來啊!菜都點了一桌子了”
“已經到了,在鬧市夜宵這裏,找不到啊!你在哪”張俞望著形形色色的人,在街上忙著吃喝,嘴裏也幹了,找了半天都找不到雲天,胸口也開始毛躁起來。
雲天望了眼撒後靠檔子的橫幅,“湖南辣妹子燒烤檔”
老哥聽到湖南辣妹子,靠不就在前麵嗎?就這麼近,找了半天,也順著橫幅尋了過去。
燒烤檔子早已經沒了空位,老板和小妹忙碌的身影,都沒時間去照料他們了。
“怎麼這麼慢,我們都喝了一箱了”雲天對著兄弟們說著,並沒有驕傲,而是有點埋怨的意思。
他們也一臉的抱怨,早知道就不來了,打了114叫輛出租車比登天還難,要麼司機不願意來,要麼寧願扣工資投訴,也不願意去龍海灣別墅,理由就是“太偏僻了”晚上司機都不願意來,要不是叫了輛給三倍價錢,在金錢利益下,還是有個好心司機送他們來的。
“他怎麼了”歐峰看著薛鴻途,偷掩埋在桌子上,呼呼而睡,心裏那是鬱悶,吃宵夜還睡覺。
雲天聽到鴻途的酣睡聲,鬆鬆了肩,“美女,別走,哥會很溫柔的,別走….”這孩子還做春夢,陷入溫柔鄉中,喃喃自語說著夢話。
他們已經知道了,桌子上的酒瓶告訴他們,這小子喝醉了,互相對眼笑笑,又繼續開始喝酒了,隻有徐琳一臉鄙視。
“七妹,你怎麼對我兄弟有意見似的…”雲天看著徐琳的白眼,望著薛鴻途,不知道她白眼鴻途是什麼意思。
徐琳看著他,嘴角輕佻,“哼,男人每一個好東西”隻是這句話,聽著大家無辜著,大家站起來,全部準備好手勢,徐琳驚訝著看著他們的動作。
“一二三”啪,啪,之間六個人同時把手掌時候在薛鴻途的腦袋上,一臉冤大頭的樣子,終於找到元凶了。
薛鴻途迷迷糊糊張開眼睛,看著大家都來了,“嗨,都來了”又繼續埋頭啄米似的點頭繼續趴下睡著了。
酒量也太差了,他們互相看看,這家夥太有才了,被揍了不知道就算了,還跟他們打招呼,被賣了還不知道。
他們迅速的在桌子上,殘留的一點點菜都往肚子裏送,他們享受著燒烤的美味,特別是酒到肚子一陣冰涼了,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喝了七八箱了。
夜裏淩晨一點多了,他們準備撤離戰場了,經過風卷殘雲已經酒足飯飽了,圓潤鼓鼓的肚子,已經敗露了他們是吃貨的德行。還好不是在部隊,要不全部都可以違反軍紀被拉去處罰。
“老板結賬”雲天半醉半搖晃的身體,左右搖擺,吼著讓老板過來算賬。
還沒等老板過來,就見到了幾個客人準備離開,並沒有打算付錢,他們就是常來是霸王餐的混混。也因為沒什麼本事,隻能在燒烤檔子欺負弱小。
小妹在雲天麵前,卻沒有急著算賬,而是看著那幾個人要離開,望了下自己在忙碌的哥哥,那麼辛苦的烤著準備客人的菜,心裏很苦的眼淚不禁的往下留,卻沒有阻止那些人。
雲天見他不想去要錢,心裏看著那些人,吊兒啷當的樣子,也不像有什麼出息的混混。
“粘住,你們給錢沒”
突然聽到有人朝著自己說站住,那幾個人隨著轉身看過來,還以為是老被自己欺負的老板,今天算他們心情好,不要保護費就好了,還要付錢。
這不是他們的習慣,看了下攤子的老板還在忙碌,他們奇怪的以為自己聽錯了,轉身準備離開。
“我操,說你們聾了,吃東西還沒給錢呢?”雲天喝醉了,也不管什麼髒話不髒話了,直接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