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音樂比賽的是非之地,雲天和兄弟們到操場上休息,看別人打籃球。正好看到了薛鴻途也在打籃球,身手不減,雲天倒也沒什麼激情了,畢竟籃球不是他生命的唯一了。
曾經的最愛,也變得開始冷漠了,他過去打了個招呼,那小子打的火熱,讓雲天到看台休息。
雲天轉頭往看台走,突然一個人叫住了他,“你是叫雲天嗎?”
那人帶著眼睛看上去,比較麵生,雲天在記憶裏搜索,他可以肯定絕對不認識此人。
“你是”還沒等他說完
半短分開劈叉的學生摸樣,第一眼感覺聽老實的一個人,地上去一個紙條,就轉身離開了。
又是莫名的信條,雲天想著今天是第二次了,不過這一次他總覺不對勁。他快速的拿著紙條看了一眼,隻有十個字,“東郊廢墟,蘇言在我手上”
張俞也瞄了一眼,心裏懸了下,這是怎麼回事,六弟竟然被別人擄走了。在學校還有誰能綁走,想著這幾天得罪了不少人,可是想不出來是誰搞的鬼。
“要不要去叫三弟一起去”張俞有意提醒了下,畢竟這是兄弟間的事情。
雲天猶豫了下,還是不想告訴歐峰,“算了,他現在世名人了,應該很忙,我們先去”他臉上玩味的笑,雖然不想叫歐峰,不過回頭還是望了眼會議大廳。
不管怎麼樣,他還是要有兩手準備,不知道敵人是非常危險的,也不能貿然行事。雲天順便去了警局,向李輝大隊長借了一把阻擊,當然這是出於私人關係借的,李輝也是頂著內心無形的壓力。
他們到了廢墟不遠,就讓聶斷下車,蘭博基尼卻沒有停下,慢速六十碼左右一直開。
聶斷跳出蘭博基尼外,開始循著一根早已遺失很久的煙囪,到了洞內,開始往裏麵攀岩上去,費了十分鍾左右才到頂樓。
就這麼幾分鍾,雲天狐疑停下車裏,卻不見有人出來,他隻能等待。也許綁蘇言的人正在察看有沒有警察吧!或者就是再玩遊戲。
聶斷架起阻擊,一直沒有離開蘭博基尼的視線,等了幾分鍾,往廢棄的樓層搜索,依然無果。廢棄的區域,牆體太多,看不出人的身影。
一會一個人下來,看著隻有一輛車,還有三個人,才走到他們麵前,左右巡視後,確認沒有問題後,才帶他們上樓層去。
“我六弟呢?”雲天問著帶領的人,他看上去並不是很大,二十來歲左右,脖子上刻著圖文,類似阿拉伯的字體。
“希臘的愛情神話”
那個染發的小子,沒有轉身,隻是煩躁的說了一句,“廢話那麼多,到了就知道了”
知道這樣問,也沒辦法,雲天順著後麵,望了一下,看看五弟聶斷在哪裏。他帶上摩登眼鏡,觀察了一下,原來是在煙囪那上麵。龍魂小隊,就屬聶斷最敏覺阻擊,所以他很放心的跟著帶領的人往樓上走。
一會就被幾個人帶到了一個小房間內,一個肥胖大概三四十歲的男子,玩著手中的瑞士軍刀,但很不專業。左右看了看,還是找不到蘇言的影子。
“我六弟呢?”雲天眼光冷淡,沒有什麼表情。
文胖看了看,沒有回答,繼續玩著手中的刀。許久見雲天三個人沒有詢問,他們的耐心出乎文胖的想象。
接著他甩了甩手,“老二,帶上來”蘇言被兩個人架著身體走上來,腳都不能走路了。
一把摔在地上的蘇岩,緩緩的睜開眼,很是狼狽的樣子,讓雲天很心痛。身為隊長竟然讓六弟,受這樣的則莫,這是恥辱,滾爬多少次的任務,現在雲天才感覺很無力。
不了解敵人他不能輕易動手,他在等待一個時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找自己麻煩。
“這位大哥,我好想沒得罪你吧!為什麼對我兄弟這樣,不符合道上的規矩吧!”
“你他媽的算什麼玩意,跟我文胖扯道上的規矩,哪有什麼規矩,弱肉強食都不知道,”
雲天內心雖然很想爆揍一頓,不是為了文胖罵自己,而是看了地上的蘇言,六弟身上的傷不輕。這不是打他臉,沒有理由也找他們,雲天不傻,一個道上混的人,怎麼可能找學生麻煩。
“總得一個理由,你以後出去道上還怎麼混”雲天提醒,激將法等著激怒文胖。
果不其然,文胖終於泄了底,“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還跟勞資扯道理,大海出來”
後麵的房子出來了一個人,本來雲天沒有注意到叫老二的家夥,孫海一出來立刻明白,這不是一夥的嗎?
因為隻是碰撞一下,稍微語氣高傲了下,竟然找自己兄弟下黑手,讓雲天很惱火。此時他看了看,除了外麵三四個看守外,房子內還有七八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