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軍的話讓吳海軍有些差異,同時也在心裏竊笑,這家夥或許是某位省廳高官的公子,居然敢說出這樣的大話。
尤其是廖軍一身的便裝,再加上他的做派,根本不像是警察內部的人,反倒像一位商人。
其實這家夥的判斷也沒錯,廖軍本質上算是個商人,所以吳海軍殺了劉河洲,本意也是為難廖軍,所以兩人的梁子從劉河洲的死開始,就算是結下了。
想明白這些,吳海軍索性坐在了身邊的一把椅子上,大咧咧的說道,“你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殺人了!所以我覺得,咱們沒必要在這裏浪費時間。”
廖軍聞言冷冷的看著吳海軍,忽然邪邪的笑了,瞬間一股殺意釋放而出,讓本來還有些懶散的吳海軍坐直了身體。
此刻吳海軍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了,眼前這個年輕人怎麼會有這種殺氣,即便是從軍十幾年的老兵,也未必有這種氣勢。
而廖軍看著他卻緩緩的開口說道,“有些人辦事需要關係,有些人辦案需要證據,但是有些人殺人隻會憑借感覺,感覺你這個人該殺,那麼就殺了!”
吳海軍越聽越覺得有些不對勁了,臉色也越來越陰沉了,眼前這小子顯然不像一般的官二代,但是自己的後台夠硬,倒也不必太過恐慌。
“小子,我勸你放了我,要不然我的手下,很可能已經把這裏包圍了。正如你之前說的,有些人殺人是不講道理的,我的手下也全部是這種人。”
吳海軍有恃無恐的說著,眼睛看向廖軍,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許情緒的波動,來決定自己下麵該說什麼話。
可是廖軍從一開始就是一副笑臉,到現在依舊是那樣,根本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變化。
“你的人?”廖軍疑惑的觀察吳海軍,越看越覺得熟悉,不過此刻他的電話響了。
但是這次不是他的手機,而是貼身放著的衛星電話。
皺了皺眉頭,廖軍拿出一個小型耳麥,畢竟他手裏的衛星電話,可是太過紮眼了,那可是華夏軍中高等將領才會有的東西。
“小丫頭,打電話幹什麼?”廖軍接通電話後,立刻聽到了對麵慕容嫣然的聲音。
慕容嫣然此刻像是在跟什麼人搶電話,一陣嘈雜過後,她的聲音才傳了過來,“廖軍哥哥,我被老公趕回來了,戰龍小隊也被趕回來了!”
廖軍聞言一陣的苦笑,鬧了半天小丫頭是來告狀的,“怎麼你們現在回來了,到上京了嗎?”
“沒呢?還有一會兒就到花都了,我們想在花都下飛機!”慕容嫣然笑嘻嘻的說著。
廖軍聞言一臉的黑線,“花都可沒有機場,你們怎麼下來?”
慕容嫣然嘿嘿一笑,“跳傘啊!”
廖軍突然覺得自己腦袋短路了,不過看了看吳海軍那張欠扁的臉上,笑了,說道,“我現在就在花都市公安局,要不你們就在這裏跳傘吧!我跟他們的人說一聲,省的你們跳到別人家去!”
慕容嫣然聞言,高興的叫了起來,同時對麵傳來的,野狗、企鵝、蛋糕他們的哀號聲,同時還有機長很是驚恐的聲音。
廖軍苦笑搖頭掛斷了電話,然後看著對麵的吳海軍,說道,“巧了,我的人一會兒可能會空降這裏,要不咱們比比誰的人更厲害怎麼樣?”
吳海軍聞言眼睛眯了起來,剛才廖軍的話裏他聽出了一些什麼。
另外城市傘降的危險係數,可是比野外傘降高多了,尤其是現在還是黎明拂曉時分,這個時候因為太黑而被視為跳傘的禁忌時段,從來沒有什麼人趕在這個時段跳傘的。
而且廖軍居然還指定他的人定點傘降到這裏,在這樣的時間段裏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因此吳海軍很直觀的判斷,廖軍這是在虛張聲勢。
“哈哈……好笑,你說讓你的人在這個時段跳傘,還指定了空降地點,這是不是有點太搞笑了。你懂不懂傘降的基礎,那就是可視距離決定生存概率。小子,你剛才的話很業餘啊!”
廖軍繞有興趣的看著吳海軍,依舊是那副笑臉,“我的人會來的,隻是不知道你的人,敢不敢應戰了!”
吳海軍聞言也笑了,剛想開口說話,廖軍的衛星電話又響了。
“我的女王大人,你又要幹什麼?”廖軍不耐的問道。
而另一邊的慕容嫣然卻笑嘻嘻的說道,“野狗說這個不能傘降,所以我們穿著滑翔衣下去!你讓那些警察們別害怕,萬一有人看到我們因為害怕開了槍,我們可就冤了!”
廖軍聞言皺眉,對著黃衛東說道,“一會兒我的幾個戰友過來,他們是穿著滑翔衣下來的,讓外麵的警察準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