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第二天才開始答題,莫長風見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便準備回房間修煉,畢竟在這個世界上要想混的開,要麼得有背景,要麼得有關係,再不濟也得自身有點實力。
奈何他剛剛回到房中就被花見羞叫了出來,理由很簡單,陪她賞風景。這讓莫長風有些哭笑不得,心裏連連納悶道:你賞你的風景,非拉上我幹嘛?
“你去不去?”花見羞瞪著清澈如許的大眼睛,飽含幽怨神色,緊緊的盯著莫長風,撅著小嘴,皺著鼻子,說道。
“不去!”莫長風麵色一狠,轉過身去,不去看花見羞的眸子,因為他有點害怕那飽含幽怨的眼神。
“當真不去?”
“當真不去。”
花見羞冷哼一聲,伸出蔥嫩的小手,放到莫長風的身前,笑吟吟說道:“我現在是你的債主,不去的話立馬還錢。”
莫長風眉頭一皺,這小妞是料定了自己沒錢還,故意刁難自己呢!唉!最毒婦人心,古之人不餘欺也!
“好吧!我去。”
莫長風連連歎了幾口氣,隻得答應了,用別人隱秘之物魅影穿山甲作為威脅的手段,他可以用一次,卻無論如何也用不出第二次,更何況人家花見羞也沒有什麼惡意。
藥王穀由於陣法籠罩,其內靈氣充足,風調雨順,土壤肥沃,所以其內花花草草長勢喜人,更是栽培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品種,使得其內呈現出一幅花團錦簇的景象。
遠遠望去,藥王穀之中藥園頗多,每個藥園之內花草顏色俱都不同,姹紫嫣紅的煞是好看,藥園之間阡陌縱橫,灌木林立,頗有一番詩意。
一個古色古香的涼亭裏,莫長風斜靠著白玉欄杆,喝著小酒,吃著花生,吹著小風,翹著二郎腿,哼著小曲,一副優哉遊哉的樣子。
不遠處,花見羞一臉幸福的模樣,貪婪的嗅著花香,追逐著來來往往的蝴蝶,時不時發出兩聲興奮的尖叫,渾身透著一個少女青春活力的氣息。
對於她,莫長風也懶得說什麼,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他不願意將自己的意願強行加在別人的身上。
莫長風多喝了幾口,眯著眼,眼看就要睡著,突然,遠處幾個人影漸行漸近,打眼一掃,那幾個人隱隱還有些熟悉。
待到幾人走近,莫長風微微睜開惺忪的眸子,向著那幾人一掃,那幾人之中大都是身著黑衣的青年男子,為首的乃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壯年,壯年身著紫色錦袍,背後披著黑色的披風,手中握著長劍,器宇軒昂,風度翩翩,正是聖堂使者宋大人。
那紫袍男子見到莫長風和花見羞在此,似乎看到了什麼大煞風景的東西,忍不住皺了皺眉,臉上露出不愉悅的神色,冷哼了一聲,低低的說道:“兩個男人看風景,真惡心!”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恰恰能被莫長風和花見羞聽到,而且由於那陰陽怪氣的腔調,聽在耳中還格外刺耳。
花見羞聽後,雙目一冷,手中折扇一合,玉顏盛怒,正要反擊,不料莫長風卻是早她一步。
莫長風眸子一凝,猛地放下手中的酒壺,桀桀一笑,用一種更陰陽怪氣的聲音,諷刺的說道:“七八個男人出來看風景,更惡心!”
花見羞聽到莫長風反擊,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禁不住掩嘴輕笑,又覺得笑的有點不合時宜,連忙住口,但越是這般便越是想笑出來,可算把她憋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