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格外愜意,雖說已經五月了,此陽光的照射,到未顯得炎熱。但在這未有任何汙染的古代裏,空氣總是如此清新。皇宮大門外,正停著一輛華麗的馬車,馬車後麵還有少許宮人正在往馬車裏傳遞物品,一個接一個的,好不忙碌。
而此刻馬車附近正站著幾位熟悉的身影,最顯眼的一抹小小身影身著粉色羅裙,嬌小的玉頭上束著二個相互對應的發髻,俏皮而可愛,而這小小的身影此時正對著眼前幾位雍容華貴的人,這嬌小的人兒正是暮秋月,而她身旁站著的是那日桃園所拜的師傅鶴青雲。
“師兄,我這孩兒就交予你了。”身穿鳳鸞衣冠的皇後軒轅婉兒對著鶴青雲說道。而女子身後還站著一名身穿墨色衣衫,長發束頂,手拿一柄墨黑色的佩劍,樣貌清秀,而兩道劍眉之間正寸托著一對冷酷的眼神,似乎什麼都不在乎般,此人正是軒轅婉兒的三侍郎步逸顏。
“師妹,放心吧,你這娃娃甚是機靈,恐怕我以後的日子不會乏味。”鶴青雲望了一眼暮秋月微笑道。
這時暮秋月伸長脖子眺望了一眼皇宮大門內側的寬敞大道,問道,“母後,父皇未能來送月兒嗎?”
軒轅婉兒此時眉間微微皺起,蹲下身用手撫摸著暮秋月的頭,“你父皇要處理國事,來不及來送你,我的月兒如此聽話,定不會怪你父皇吧”
暮秋月點了點頭,“嗯···”
忙著處理國事不假,不來也可以理解,但是來送別一下自己的親身女兒都沒時間,恐怕對於一個不懂事的小孩來說可以唬弄唬弄,但是對於有著二十年的靈魂經曆的暮秋月來講,恐怕是另有隱情吧。
至於聶景天與軒轅婉兒兩人的關係,看似親密,裏麵到底蘊含著什麼,也隻有他們自己知道。離開皇宮,暮秋月就未想再回這充滿疑點重重的宮庭裏,縱然是幾年的養育之恩,而對於她來說,生前所看的不少宮鬥劇裏,不管哪個王朝,哪個皇宮裏都是有著不少血雨爭鋒。
暮秋月不想參合也不想爭取什麼,過著平靜的生活,闖闖江湖也許更適合她一些。
等了良久,大哥、二哥、三哥都沒有來,這倒是出乎了暮秋月的意外,大哥不來可以解釋,而那位吵著想和她一起出宮學藝的三哥卻也沒來,倒是意外,恐怕那天二哥、三哥與她的對話,早就落入了母後的耳裏,多半被關在自己的寢宮裏了。算了,多想對暮秋月來說也無用了。
“時候不早了,師兄,你們還是上路吧,晚了就得趕夜路了,怕是不安全。”軒轅婉兒放下撫摸暮秋月的手,站起身。
隨後暮秋月在侍衛的攙扶下上了身旁華麗的馬車,跟著,鶴青雲也上來與她同坐。暮秋月用嬌小的玉手撩開車窗的布簾,望了眼自己的母後,再看了看整個映入她眼簾的宮闈。
“啟程···”馬車前的侍衛提起馬鞭,隨著一聲鞭響,跟著,馬車也移動了。暮秋月一直向後望著,不時用小手向車後的母後揮別著,“母後,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