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正是瑾遷,而站著的另一人正是剛才所見的秦亦然。
“沒事···”暮秋月皺眉答道,順眼再看了一眼地上趴著,坐著的侍郎們,眼見瑾遷與秦亦然過來,全部立馬站起,低頭跪在暮秋月麵前。
秦亦然笑意的瞟了一眼暮秋月,似乎看到什麼好戲。
轉過身對著跪著的眾侍郎,嚴肅的吼道,“你們好大膽子,竟敢以下犯上,對公主如此不敬,說···,是誰主張的?”
低頭跪著侍郎們全都沒敢抬起頭,誰也沒站出來,此時秦亦然向前走了一步。
“怎麼,一個個都不敢說了,剛才不是都搶著嚷嚷嗎,是不是要受點皮肉之苦才肯說···”秦亦然的眼睨全是怒色。
見下麵跪著的人依舊沒得動靜,一陣氣憤順手便提起腳邊較近的一侍郎,另一隻手用力捏住此男子的下顎,迫使此男子看著他,“你說,是誰帶領的?”
驚嚇未定的男子不敢直視秦亦然,顫抖著不敢說話。
秦亦然見此男子閉口不吐字,竟讓暮秋月出乎意外之間,快速的一記耳光扇在那男子白嫩的臉頰上。
一抹紅色掌印立馬顯現在那男子臉上,嘴角處還殘留著絲絲血跡,身旁不遠的暮秋月竟是一愣,又看了一眼瑾遷,而那瑾遷竟麵無表情的觀看著一切。
“你們不說是吧,很好,看來是放縱你們久了,全都忘了規矩了,是吧,既然這樣,那麼全都按規矩辦了你們。”秦亦然站起俯視著跪著人,氣勢囂張。
此時亭內跪著的北丘陌卻站起,跑至秦亦然麵前跪下。
“秦公子,是卑子疏忽,沒注意到公主駕到,此次意外,純屬卑子管教無妨,讓大家犯了此等大錯,請公子看在大家初犯的份上,饒大家這一次。”
跟前的秦亦然聽到這話時嘴角一絲冷笑,遂緩緩彎下腰,俯視著北丘陌。
“規矩始終是規矩,他們有了第一次,難免會再犯,不過,既然是你管教無妨,此事你也逃不掉,一樣受罰。”說著秦亦然欲準備一記耳光甩於北丘陌的臉上。
一旁的暮秋月雖然氣憤,可是此次的確屬於突來的意外,但這秦亦然如此氣勢的管教,卻是有點過了,欲準備開口。
“夠了,亦然”瑾遷突然開口製止秦亦然的行為。
秦亦然看了一眼瑾遷,橫了一眼北丘陌,便收回手,又聽到瑾遷說道,
“就念他們初犯,就此罰他們一個月內不得踏出後院便可。”
“不行,此次這事確實壞了府內規矩,如若輕罰,可還有誰遵守規矩。一定得嚴懲,全都拖出去重責四十丈。”秦亦然依然帶著怒氣。
暮秋月一聽驚訝的抬眼看著秦亦然,責罰四十丈,這···太重了吧,打下去不死也得殘啊。
遂上前站在北丘陌麵前扶起他,不管身後所有人的驚詫,慢慢起身的北丘陌也是一臉驚異。
待他站起,暮秋月轉過身冷靜對著秦亦然說道,“既然瑾遷都說了,念他們初犯,而且我也沒受到什麼傷害,那四十丈也就免了。”
秦亦然一聽立馬臉上一變,雙手置於胸前對著暮秋月,“不可啊,公主,公主府乃皇室之地,如若犯錯不罰,豈能讓下人們笑話,必須嚴懲,才能樹立公主您的威信啊。”
“夠了,依本公主看是樹立你秦亦然在這裏的威信吧!”突然的一吼,暮秋月本就心煩,此時聽此人怎麼說,一股火氣就上來。
在場的人見暮秋月突然怒吼,全部跪在地上,秦亦然也沒想到暮秋月會沒征兆的突然生氣,念及暮秋月的身份,也是馬上跪在地上。
“亦然不敢,亦然與瑾遷管教公主府多年,一直都是依事行事,全是出於公主能回來而著想,不敢有半點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