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宏垂下雙手,“月兒醉了,你還是帶她下去休息吧。”
謹遷應了聲,趕緊叫了旁邊比較清新的歐陽玉璟安排人扶醉得不省人事的公子們下去歇息,而大皇子也讓門口候著的侍衛將暄晟和夕羽一同帶回了皇宮。
謹遷抱起暮秋月,就往桃園走去,進了房間,將迷糊著的暮秋放在床上,靜靜的端詳著少女的睡顏,那抹因為醉酒而浮上的一層紅暈,在那白皙嬌嫩的臉頰上,讓少女散發著誘人的滋味,謹遷看入了神,卻不知何時自身已經情不自禁湊上了少女殷虹的唇瓣,還沒來得急觸碰,暮秋月突然迷糊的睜開了眼,模模糊糊見麵前的一張熟悉的大臉,暮秋月突然的轉醒讓此刻的謹遷楞了楞,不敢輕舉妄動。
暮秋月抬起手捧住謹遷的臉,完全不在意詫異的眼神看著她,“你為什麼老是怎麼精明能幹,你的眼神為什麼總是那麼坦然,真的讓人看不懂你,你是為了什麼要待在這裏,真是猜不透你們幾個心裏到底在想什麼,我要怎麼做,才能給你們想要的自由。”
一動不動的謹遷身體一顫,不明白暮秋月為何說出這般話,隻見這話落,暮秋月垂下手,又睡去了。
謹遷目不轉睛的盯著暮秋月看了許久,伸出手撫摸著那摸紅唇,“月兒,我真正想要並非如此,不是你看不懂我,而是我太不了解你了。”
垂下眼,輕輕的為暮秋月掩好被子,熄了燈,轉身悄然離開了房間。日上三竿,暮秋月悠然轉醒,一坐起來覺得頭痛得快炸開了,理了理頭緒,回想起昨晚大家喝得爛醉,自己好像模糊記得昨晚謹遷送她回的房,貌似還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搖了搖頭,完全不記得說什麼了,這時候著的珠兒聽到房內有動靜,輕輕推門而入。
“公主,您醒了。”
“恩”暮秋月起身任由珠兒給她梳洗,待梳洗完畢,珠兒端著一碗熱乎乎的東西,“公主,這是謹公子為公主準備的醒酒湯,說如果公主醒了許會頭痛,說喝下這個就不會難受了。”
暮秋月看著醒酒湯,不知心裏蕩起陣陣暖意,隨後便慢慢的喝下了。
休息片刻後,覺得不再難受了,便出了桃園,卻覺得今天府內的人都匆匆忙忙的,暮秋月問身後珠兒,“今天這是怎麼了,大家這都在忙乎什麼。”
“回公主,過兩日便是公主及笄的日子,也是公主大婚的日子,現在大家都忙著置辦大婚所需事宜。”
暮秋月頓了頓,沒相當怎麼快,心裏似乎有些膽怯。
——
京城的一處花樓,一曲琴聲回蕩在整個房內,隻見房內屏風後麵一雙纖細的手指,舞動在婉轉優美的琴弦之上。
隨後門口緩緩進來一個男子,轉過屏風輕言附耳在女子的耳邊,“主子,那委托之人來了。”
女子沒有開口說話,點了點頭,旁邊的男子便站在門口引進了一身材高大的男子,隻見來者之人帶著一張鬼魅般的半邊麵具,隻露出一抹薄唇,身著墨黑色衣衫,一進門便很悠閑的坐在房內的凳子上,毫不客氣的拿起桌上的酒杯,邊飲邊欣賞著屏風後的優美曲子。
待曲終,“啪啪···”坐著的男子不急不慢的拍著手,“沒想到尋樂坊的雅興如此不錯,在下還能有幸能夠欣賞到坊主的琴技。”那低沉渾厚,富有磁性的聲音從麵具男子口中說出。
屏風後的女子緩緩站起身,繞過屏風妖嬈的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男子麵前,女子帶著一層麵紗,隻露出了一雙明亮囧囧有神的眸子,嫣紅飛揚的眼影存托這女子眼中的妖媚,女子欠了欠身,“謝公子讚許,讓閣下見笑了。”說著便拿起酒杯,輕輕拂袖飲了下去。
然後再坐在那男子對麵,挑眉打量著對麵的人,“既然閣下能夠來到小女子的坊閣,想必閣下必是有事可問了。”
帶著麵具的男子看不出有任何神色,“既然坊主已知,那閣下就開門見山的直說主題了”
男子緩緩從口中吐出幾個字“雲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