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深市的天氣也漸漸轉涼。雖然仍然滿街的短裙、短袖,但是在晚上太陽落山之後,已經不會再讓人燥熱的心煩了。
在深市一處著名食街的海鮮排擋,一張靠著路邊的桌子邊,肖飛正無聊的看著同桌的兩位女士聊的火熱。一個當然是肖飛家的大領導,穆欣然女士。另一位是一個看起來十六歲到三十歲之間的美少女、或者美熟女、或者美人妻。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這個女士的年齡實在是太難猜了。
一身暗色連衣裙和無框小片眼睛,顯出這位女士的知姓和成熟。臉上淡淡的笑意,更是襯出她沉靜的姓格和藝術氣質。這打扮,這經過歲月沉澱的氣質,顯然應該是一位二十五歲往上的女人;
細膩光澤的皮膚,純淨水水的眼睛,略有些嬰兒肥的臉蛋,看起來卻著實是一位尚在青青校園中的少女,而且還應該是高中校園的製服少女;
這麼矛盾的搭配會讓人對她有兩種不同的定義,‘**的熟女’或者‘裝扮成熟的少女’。
就在肖飛聽著自己老婆一句句的‘你的皮膚真好’‘你是怎麼保養的啊’……百無聊賴的時候,救星終於到了。
“三哥,從哪裏找來這麼漂亮的美女來和我們一起吃飯啊?三嫂,你難道就不擔心你家我三哥他不老實?”衛風走了過來,調侃的和肖飛家兩口子打著招呼。
還不等衛風要肖飛介紹,一直在與穆欣然聊天的這位藝術氣質美女說話了:“衛風,好久不見,你還是這麼油嘴滑舌的,一點都沒變呢!”
藝術氣質美女的話讓一向應變得當的衛風也忍不住愣了一下,盯著藝術美女似乎有些印象的臉龐滿眼飄著問號的說:“我們……認識麼?”
藝術美女婉約一笑,嬰兒肥的臉上露出兩個好看的酒窩,一雙大眼睛調皮的眨了眨:“怎麼,不認識了麼?”
見到兩個酒窩的浮現,注意到那長的驚心動魄的睫毛,衛風似乎找到了一絲熟悉的感覺。皺著眉頭苦思了一會兒,才終於恍然大悟,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何大美女?是你?你……回深市了?”衛風那副吃驚的樣子,大嘴張的恨不得能吞下一顆鴕鳥蛋,而且還是帶皮的。
給藍菲菲和何大美女互相介紹了一下後,衛風在肖飛的身邊坐下。而藍菲菲則湊到穆欣然和這位何姓美女的身邊,繼續之前皮膚保養的問題。
瞄了一眼對桌那位表情宛然,清清如水的藝術美女,衛風小聲的在肖飛的耳邊說:“三哥,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竟然敢把她帶來我們哥兒幾個的聚餐會。你就真不怕一會兒老大來了把你掐死?之後再剁成餡子請深市街頭上所有的流浪狗吃肉包子?”
聽了衛風的話,肖飛也擺不出之前裝出來的淡定樣子了,而是飛快的換上一副哭喪臉說:“果然你也是這麼認為的。那你說該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衛風一副保持距離的樣子,“當初你幹嘛去了?把她弄到這桌上之前,你就沒有想想後果?別說我不幫你啊,這個忙我可幫不了。咱老大的小心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折騰人的時候,從來不介意擴大打擊麵。誰沾上誰倒黴!別沒把你救出來,反到把我自己也給陷進去了。”
肖飛額頭的‘川’字紋更深了,話裏都帶上了哭腔:“老四,你不會這麼見死不救吧?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還換不來你拉三哥一把?”
“STOP!”衛風先是雙手手掌比了個T型,打斷了肖飛的話,接著苦口婆心的解釋說:“三哥,這可不是我老四不仗義,這是你急著往死路上趕,我想拉也拉不住啊!現在你已經自己走過了奈何橋,還過河拆橋的把我準備拉你回來的路給斷了。沒辦法,剩下的是投人胎還是投豬胎您老人家就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