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沒當過公仆的張勁被噎的夠嗆,最終氣極而笑,毫不客氣的與拿出‘官場功力’的劉老爺子針鋒相對起來。
“我掉包?我犯得著麼?再說了,你就算不信我,你也該信我家淺淺吧?你問她,我有掉包麼?”
“你學過法律麼?以何家丫頭和你的關係,就算上了法庭,也沒有作證人的權利。雖然何家丫頭的人確實不錯,是個好孩子,但怎麼說也是跟你睡一張床,蓋一張被的,誰知道有沒有被你帶壞?”
“你知道麼,有一句話叫做‘鴨子都熟了,嘴還硬著呢’,我看這句話安在你身上正合適……”
“你結論下的太早了!從你的態度,憑我老劉幾十年老辣的眼力,已經基本可以確定,這隻孵出小鷹的蛋,確實不是當初你給我看的鴨蛋,絕對是這兩天被你掉包兒了……”
“你這簡直就是,睜眼說瞎話,顛倒黑白。這麼多年的官僚當下來,你該不會都是這麼幹的吧?就沒惹個民生沸沸?就沒讓紀委的同誌抓到辮子?”
“老劉我做官的官品有目共睹,不信你問問你老丈人何榴蓮,老劉我是啥樣兒的官兒?”
“你這簡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看你才是被揭露事實而惱羞成怒呢?”
“你這老頭兒真沒意思,也太輸不起了!論人品、論胸襟,村裏頭那幾個還穿著開襠褲的鼻涕娃都比你強多了……”
“……”
看著張勁和劉老爺子這一老一少,再次開始了曰常節目,跟一對鬥雞一般,臉紅脖子粗的以唾沫星子為子彈,‘掐’了起來,司空見慣的何清淺隻是眼睛一斜莞而一笑後,就再次將注意力移回銀子這個剛剛出殼的小肉團身上,再次換回那副一眼一臉的慈母笑容。
而何媽媽則被轉移了注意力,饒有興趣的帶著‘看好戲’的笑容,開始觀戰。端著肩膀,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一忽兒向左,一忽兒向右的看的不亦樂乎。就差沒拽個板凳坐在一邊,拿出瓜子兒一邊磕,一邊加油,一邊歡呼叫好了。
而原本很傳統,曾經因為這倆人老的沒有老樣,小的沒有小樣,不成體統、不尚尊卑,而頗有微詞的何爸爸,因為屢教不改的緣故,如今也懶著對這倆愚頑的學生施以教誨了。隻能看著這倆腦門子都快要頂到一起去的一老一少拚命的向對方噴著唾沫星子,無奈的搖頭苦笑。
其實習慣了這倆沒大沒小的家夥的戰爭後,何爸爸也漸漸覺著,其實這倆人相處的方式挺好的,也知道這倆人雖然時不常的鬥個臉紅脖子粗,但其實這一對兒爺兒倆感情好著呢!
再說了,隔三差五的有這麼一出大戲,也挺熱鬧的不是?
於是,在無人勸阻的情況下,這一老一少的戰爭一直持續了小半個鍾頭,才算槍聲漸稀,直至偃旗息鼓。
最終,關於劉老爺子那對招子究竟是‘玻璃球’還是‘地黃丸’的嚴肅話題,在這老頭兒沒羞、沒臊、沒底線的胡攪蠻纏下,最後還是不了了之。這讓張勁很是憤慨,也讓賴皮成功的劉老爺子很是得意洋洋。
不過不管此戰勝負,事情過去就如書頁翻篇,過了也就過了,在大家心中都沒有留下什麼痕跡,曰子還是照常進行。唯一不同的,也不過就是家裏‘添丁進口’,多了銀子這麼一個純食肉的新成員而已。
隨著時間一天又一天的過去,金子身上的傷勢飛快的痊愈著,初出生的銀子也跟吹氣兒似的成長飛快。
當十來天後,金子在張勁回春妙手之下,已經傷口基本愈合。雖然因為元氣未複的緣故,還不能和黑水晶一起去遠處的林子裏撒野。但已經能夠再次上躥下跳,找張勁撒嬌,對著魚塘裏的群魚流口水了。
而銀子,也已經睜開了眼睛,原本粉紅肉團似的小身子如今已經有鵪鶉大小,光禿禿的皮膚也盡皆被一層乍看是銀色,實則透明的絨毛所覆蓋。
雖然因為翎羽未生,這個小東西尚不能飛翔盤轉,但是兩爪強健的他,如家裏走地雞一般,小腿飛快捯飭著挨屋亂竄,還是沒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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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1/13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