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德輝一臉的笑意,在即將走到兩位女士麵前時,從一旁的服務台拿起一瓶紅酒,快速倒了兩杯。
隨即轉過身,端著兩杯酒走到了她兩麵前。
“來,今天說好了,是你也是我的生日晚會,所以你可別太拘束了。”
似乎是因為眾人的注視,秋月微微猶豫後,也伸手接過了那杯紅酒,隨後在沈德輝的高聲邀約下,和一旁的舍友一起淺淺抿了一口。
就在這時,一直在我身的學長,輕輕拽了拽我的衣角,同時示意我可以開始行動了。
我站起身,悄悄在人群中穿梭著,很快在眾人沒注意前,來到了二樓。
剛上二樓,202室的房門就打開了,一身酒店服務員打扮的薑靚,邊走邊遞給我一張房卡。
重新下了樓,學長早已等候在樓梯口,一臉鄭重的壓低了聲音。
“他下手了,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不過我拍下來完整的下藥過程,接下來該去揭露這件事了吧。”
“不,學長,這樣隻能讓他有可能被判刑,但還不至於整得太慘。所以,我要放長線釣大魚,讓沈德輝乃至沈家,徹底翻不了身。”
學長儼然沒有想到,我會說出那番話,甚至是連我自己,都有些暗自驚詫說話時,那無比冰寒的語氣。
幾乎是在我說完話的同時,另一邊的人群歡呼了起來,我兩重新把視線掃了過去。
原來是沈德輝和秋月,在一群人的起哄下,站在一起共同舉著一把塑料刀,準備切蛋糕了。
隻是秋月的樣子,略微有些奇怪,一臉的潮紅,兩眼迷離著,身體也似乎微微有些搖晃。
果然,沈德輝不愧是久經沙場,原本隻是普通切一刀的事,他又是激動的發言,又是擺造型讓人拍照,足足拖了近十分鍾。
等蛋糕切完,秋月都已經站立不穩,低頭不停顫動著身子,額頭上汗水淋漓,整個人也因此顯得有些媚態。
沈德輝笑的更歡了,兩隻眼睛幾乎都眯成一條縫了。匆匆和一幫人客套了一番,急忙左手摟著秋月的腰,右手快速在褲兜裏摸索著,最後掏出個藍色的小藥丸。
“md,這家夥夠陰毒的,給女的下了春藥,自己還要吃壯陽藥,這分明就是不把人當人,想要徹底玩個瘋啊。”
“沒事,一會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我麵無表情的說著,身旁的學長直勾勾的看著我,整個人都有點惶恐起來。
我目送著他攙扶著秋月,不時在其身上摸索著,強忍著心頭的憤恨,攥緊雙拳悄然跟隨著。
上了樓,早已等候的薑靚,緩步出現在了他麵前。雖然眼前的女孩也很精致,但比起身旁的那位,顯然是略遜一籌。
更何況此刻的秋月,吐氣幽蘭的顫抖著身子,兩眼迷離的輕聲呢喃,不時用手撩撥著晚裝的領口,露出下麵雪白的肌膚。
“有沒有空餘的房間,無所謂大小,稍微整潔幹淨點就行。”
“有,剛好收拾完一間,尊敬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