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從主播左邊傳過來的。]
[……]彈幕空白了一瞬。
[星落啊啊啊啊看你左邊啊!!!]
[左邊有什麼嗎?幹嘛這麼大反應?]
[主神脫困了?哪一個?我早就說了這方法不行!]
[主播你給點反應啊!看著那邊就不動了是怎麼回事?不會真出了什麼事吧?!]
[趁現在離開還來得及,主播已死,現在還在屏幕前的隻是他留在世上的軀體,再不走我們也要掛了!]
[能不能解釋一下啊!到底發生了什麼!]
[同問,剛剛進直播間的新人一臉懵逼。]
“你們不用那麼激動。”在彈幕一片暴走當中,邢黎總算是給出了點反應,站起來走出了鏡頭範圍,“沒出什麼大事。”
[沒出“大”事,也就是說真出事了?]
[媽的看不到,主播你出個聲兒啊,不然我們都以為你死了去報警了。]
恰巧在這個時候,那種刺耳摩擦聲驟然變得極為尖銳,像是一把矬子直接捅進了眾人的腦袋裏。
還沒等他們適應下,這道聲音突然間就消失了,隨後是一種玻璃破碎的聲音。
[???發生了什麼?]
[主播你還活著嗎主播?]
[我靠這破直播平台為什麼沒有發語音的功能!]
[沒聲音了誒……我有點點方。]
[什麼叫沒聲音?這BGM不是還響著的嗎?耳機出問題了吧。]
[真的,就隻有遊戲聲音了。]
之前才被他們盛讚過的音樂依然在播放著,清晰地傳達到每個人的耳中,但他們此刻都已經沒有了冷靜欣賞的心境。
許多人按捺住起伏不定的心緒,將音量調到最大,努力想要從跳躍的背景音樂中聽出現在發生的事情。
[用我價值三千的耳機開到了最大音量,終於聽到了一點端倪。]
[耳機算什麼?我家價值一萬的音響表示不服!]
[用音響的那位,開最大音量時你家的窗玻璃還好嗎?]
[還真能震碎?長見識了。]
[不,一般都是被鄰居砸碎的。]
[不會啊,我就公放的,然後樓上的人就把wifi名字改成了“你放的什麼歌?”。看看,鄰居也是很友好的嘛。]
[那是歌好聽,要是放另外的你猜你家玻璃能堅持多久?]
[我就想問你為什麼第一時間發現了別人家的WiFi名字發生了變化……]
[應該問為什麼你的鄰居會想到用這種方法來問你……]
[你家鄰居脾氣真好。]
[喂喂,前麵的那一大群人都偏題了啊!主播還生死未卜呢!你們能不能長點心啊!]
[有道理有道理,三千兄到底聽到了什麼?快給我們說說。]
[撕膠布的聲音。]
[就這樣?]
[不然還想哪樣?]
[切,讓我白擔心一場。]
[主要是主播就這麼不說話,讓我們很驚恐啊。]
[現在隻有小姐姐的美貌能治愈一下我受到傷害的心靈,這屏幕好像有點髒,我就先舔為敬了。]
雖然邢黎沒有在操控,但是遊戲依然在運轉著,萊比利亞的恢弘景致讓觀眾們也不由得驚歎幾分,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人——這個遊戲的人物建模看得出來是下了大功夫的,質感與精細度幾可亂真,又帶著不真實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