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韓若雪還在說,你們男人也太小心眼了吧,一點小事弄得雞飛狗跳。
我…… 如果野蠻戰士對嬌小女法師說,那我就忍了…… 到底誰小心眼啊?
兩人肩並肩向校門外走,張望左右,我問:“你在學校沒宿舍?”
韓若雪答:“大四上學期就退了,平時沒課不怎麼來。”
“那個寧飛?”
“就是遊戲裏的女牧師。”
“怪不得!”
韓若雪一挑眉:“怪不得什麼?”
“小夥對你有意思。”
“我知道!”
答的幹脆利索,韓若雪是個爽快人,認識不久這話題不能太深入,轉而問道:“那個長發染黃唱搖滾的是誰?有點意思哈!”
“你對他有興趣?那我給你他電話號碼!”
我還真就記下來了,問:“叫什麼名字,怎麼神經兮兮的?”
“真名不知道,但你隻要提濱大浪子,全校都知道是那位六年時間沒修好本科學分的邋遢師兄,濱大首屈一指的大名人。”
濱大附近很難打車,兩人到站牌等公交,韓若雪背著她的書包,精神頭比早晨好了許多,這孩子多半是半夜不想睡、早晨不想起的夜貓子類型。我還在環顧左右,眼神掃來掃去。
韓若雪撲哧笑道:“你幹什麼?跟個賊似的。”
“那個濱大浪子不簡單!”
“怎麼?”
“我跟你說了,你千萬別害怕。”
韓若雪一拍驕傲的胸脯,說道:“赴湯蹈火、刀山火海,本姑娘有何可懼?”
“艸,遊戲玩多了吧!”
“嗬嗬,不準說粗話!”
和韓若雪在一起有種莫名的幸福感,而且絕不全是因為她的美貌和青春,這姑娘身上有著專家眼中所謂的正能量,可以給身邊來帶來更多的快樂。
不過現在有些不合時宜,剛才濱大浪子出門時拇指所指的方向有兩個陌生人,鬼鬼祟祟的不像學生。現在那倆人正朝這走來,而且應該還有他們的同夥,到底想幹什麼?衝著我的話沒道理,這世界還沒誰閑的跟一個一文不名的小職員較真。
唯一的答案在眼前,韓若雪?
一把拉住她的手,走了!!!
韓若雪有些驚慌失措,生氣問了句:“幹什麼?”
眼睛餘光掃去,周圍至少五六人追了過來,韓若雪明白了危險所在,不用我拉跑得飛快,在速度和敏捷上絲毫不亞於遊戲裏的野蠻戰士。
正前方有人阻擊,正是在小劇場出現過的兩位,一個又高又壯頭上寸草不生,一個又瘦又矮和濱大浪子一樣染了黃毛,幾乎是全力衝刺撲向了我們。我一手擋著韓若雪,半轉身飛出一腳直奔下巴頦,作為目標的黃毛明顯傻掉,他想不到有人出腳會如此之快,硬生生撞上去直接翻倒在地,下巴傳來哢哧一聲便不省人事。
同伴被廢光頭除了驚愕便是惱羞成怒,刀口混日子的人不至於因此被嚇倒,反而用更加凶狠的氣勢衝來。我用身體擋在韓若雪前麵,又一個半轉身要使用同樣招式,光頭有了前車之鑒沒敢硬撐嘎然止住,我立刻變招借勢腳步一墊騰空而起,空中旋轉後飛出一腳踹在那顆路燈下閃亮的光頭上,在上麵清晰的留了個腳印。
光頭晃了下還是倒地,這下至少腦震蕩。我拉過韓若雪繼續奔跑,從公交站牌又回了學校大門,那地方旁邊就是校園110的辦公場所,一眾匪徒卻視若無睹,手中紛紛亮出家夥,有卡簧有鐵棍還有白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