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給現場錄像,我們去找找有沒有地下室,這裏也不是第一案發現場!”白義昭說道,他現在有更多的疑問了,看來這起案件,還存在更多的秘密。
“我去問問房東,他應該知道。”馬明亮說道。
“好!”白義昭說道。
隨後馬明亮立即去找房東,白義昭開始打量這所房間起來,白義昭和牧歌看了看衣櫃的後麵,也把床鋪搬起來,並沒有在房間發現暗室或者是地下室之類的空間。
不一會,馬明亮就急衝衝跑了過來,據房東說,房東家還有一個地窖,這棟房子是一個賣羊肉粉的老板自己修建的,因為他家是本地人,很早以前就開始賣羊肉粉,以前生意特別好,每天都要殺一頭羊,為了確保羊肉供給,他每次都要買一兩三隻樣圈養起來,所以買來的羊都被關在地窖,現在有了冰箱,所以地窖就被擱置了。
文彬搬過來之後,看見他家的地窖,就說打算用來做一個畫室,然後就低價租了過去。
白義昭和馬明亮很快就來到地窖下麵,地窖就在房東家的最底層,隔文彬的住房也隻有幾步路的距離,進入地窖,一股血的腥臭味就撲鼻而來。在地窖裏麵,有一個灶台,上麵有兩口大鍋,那種大鍋,就是平時羊肉館裏麵的那種煮羊肉的大鍋,牧歌一看就知道了,這種鍋,就是殺了羊之後,用來燒水,燙掉羊身上的毛的,羊倌殺了羊之後,一般都是用這種大鍋來燒開水,殺死之後,就用鍋裏的開水來燙掉羊身上的毛發。
“想必,這口鍋就是用來煮屍體的吧。”馬明亮說道。
白義昭看著一邊地窖角落裏的防護服,還有一台筆記本電腦,一台攝影機,還有一把卷刃了的砍刀,兩把鋒利水果刀,還有一把解剖刀和菜刀依次整齊的放在一張很長的桌子上。
白義昭走過去,打開了攝影機,裏麵正是文彬對崔蓉進行碎屍的一段視頻。
視頻的開頭,文彬這樣說道:“不管你們是否能夠找到我,但是我還是要把它記錄下來,或許你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了這個名叫崔蓉的女學生吧?隻能說是她的不幸,她被我選擇了,或許是她選擇了我,我不僅要殺了她,我還要把她碎屍,切成一片一片的,十年前的那個凶手,他是我的偶像,雖然我知道,現在用他的那套方法來做遲早都會被你們抓住,可是我不在乎,從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去世之後,我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
這世界上,我最恨的是我的父親!從小我就不知道他在幹什麼,我小時候,隻是知道他在外麵打工,媽媽一個人在家照顧我和爺爺奶奶,從我記事兒開始,四五年看不到父親一麵,電話都沒有一個,我上了初中,媽媽就去找爸爸去了,每月的生活費也是媽媽寄回來的,隻有媽媽關心我,直到高三第二學期,警察來到我家,跟我爺爺說我的父親因為製毒拒捕而被擊斃,我的媽媽也在這場交火中被射殺,我的奶奶聽到後臥床不起,幾個月之後就離世了,就剩下我和我的爺爺,在我的心裏,我恨透了我的父親,我發誓,我畢業了一定要考警察,我一定要抓盡那些販毒的家夥,我要讓他們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價!
但是等我畢業了之後,我去考警察,他們去學校調取我的資料,因為我有幾次處分,說我無法通過政審,我再也沒有機會考上警察,我想不明白,為什麼因為幾次打架鬥毆就無法通過,我覺得很荒謬,我也恨透了這個學校,我也恨透你們公安局!你們不是看不起我嗎?那我就做給你們看,我會證明,你們都是蠢蛋,我會做的天衣無縫,哈哈哈,警察,真的好搞笑,讓我想想,你們抓到我是什麼時候,一年?兩年?還是十年?十年太漫長了,我等不及,如果五年,你們都還沒有抓到我,那麼這段視頻,我就親自交給你們,哈哈,我有罪,我知道,但是隻是對於這個女孩有罪,我會自首,我隻想,用五年的時間,來淡化我心中的仇恨,我恨我的父親,我恨我的母校,我恨我的理想!我恨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