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說的很對,現在就是這個神秘人讓我們頭疼,隻有一個腳印,監控也沒有發現蹤影,我們對這個神秘人一無所知啊,而且一開始我判斷這是一起單人作案,直到發現了這枚神秘的腳印之後,才開始真正確定這起案子還有人參與。”白義昭看著正在研究照片的劉遠山說道。
“小白啊,你這起案子中,你能夠將這個彭江邊從三十年前的那起縱火案中找出來,我教你的那些看來你運用得很到位,我這個當老師的都自愧不如啊。”劉遠山一邊看著資料,說道。
“老師,我這點三腳貓功夫,怎麼敢在您的麵前班門弄斧,我所學的都是您教我的啊!”白義昭說道。
“你來我這裏,是想我給你介紹一個催眠師吧?”劉遠山笑眯眯的看著白義昭,說道。
“老師不愧是老師,一眼就能看穿我想的。”白義昭說道。
“彭江邊不開口,這神秘人就抓不到,抓不到神秘人,你們的案子就不能結,你是覺得這個彭江邊的記憶突然恢複有問題,加上三十年前的那場大火,更讓你確定了心中的想法!”劉遠山說道。
“老師慧眼如炬!”白義昭說道。
“少來拍馬屁,我教的學生,如果我都不知道你的底細的話,那麼我豈不是白教你了?沒錯,這個彭江邊就是一個PTSD(創傷後應激障礙)患者,想要得到這個神秘人的信息,對彭江邊進行心理疏導治療是很有必要的。”劉遠山說道。
“我記得老師給我說起過這方麵的一些名人,所以這次來是想請老師幫我介紹一個權威人士,爭取一舉突破彭江邊,找出這個神秘人。”白義昭說道。
“我給你介紹一個人,他可是一個大人物。”劉遠山放下資料,站起來,說道。
“誰?”
“鄭芳奇大師,他是亞洲第一催眠大師,社會學家,心理學家。鄭芳奇教授在國內是恢複睡眠、恢複記憶、改變心態、轉變信念的最高權威,”劉遠山說道。
“那太好不過了。”白義昭激動道。
“我現在立即給他打個電話,幸好是在春節期間,不然我都說不準他什麼時候會在國內。”劉遠山說道。
隨後,劉遠山撥通了鄭芳奇的電話。
“喂,老鄭啊?”
“老劉啊,你這個大忙人也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嗎?”電話開著擴音,白義昭聽得很清楚。
“哈哈,老鄭啊,這不是春節嗎?給你打個電話問問好啊!”劉遠山笑嗬嗬的說道。
“哎喲,老劉啊,誰都知道,接到你的電話,那一定是攤上事兒啦,說吧,什麼事?”電話那頭,鄭芳奇的聲音洪亮的說道。
“的確有點事情要麻煩你啊,我一個警局的學生遇到了一點麻煩,需要你過來處理一下,處理完了,咱們哥兒倆好好的喝一杯怎麼樣?”劉遠山說道。
“老劉啊,既然是你學生的麻煩,我自然是要過來的,不過這酒嘛,你知道上回……嗬嗬嗬……”電話那頭,鄭芳奇笑道。
“老鄭,不說了,那瓶五十年的茅台,還剩半瓶,你來咱們哥倆把它喝個底朝天!”劉遠山爽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