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順利偵破了,正值大年初三,警局一片歡騰,每個人都仿佛重新過了一個年一般。在未偵破案子之前,即使是在除夕,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少笑容,因為命案還未偵破,白義昭他們笑不起的。
案子偵破沒多久,發生了一件很遺憾的事,那就是彭江邊自殺了,在看守所裏自殺的,當他知道自己一直庇護的人也被抓了之後,他選擇了咬舌自盡,為此白義昭他們還專門的為此事展開了調查,確認了此事的確是彭江邊咬舌自盡之後,才算了事。
紅城過年,分小年和大年,小年是除夕到正月十五,正月十五那天是過大年,由於案子偵破了,局裏也為大家放了兩天的假,好好的過大年。
上次在劉遠山家沒有待多久,所以劉遠山得知白義昭放假之後,立即叫白義昭和牧歌去他家過大年,不過牧歌有事,就沒有去,隻得白義昭一人在劉遠山家。
飯畢,劉遠山愛人李春蘭在收拾碗筷,白義昭和劉遠山則是在客廳嘮嗑起來。
“老師,陳繼鋒學長為什麼不幹警察了?”白義昭拿起了一包李春蘭專門為他買的山楂片,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想的,要不是我前段時間打電話給我一個老夥計,我還不知道呢!”劉遠山拿著兩個杯子,正在泡茶,說道。
“你的老夥計?”白義昭問道。
“是啊,你陳繼鋒學長是在明江分局工作,我那老夥計是明江分局的局長,前麵打電話過問一下小陳的情況,他給我說了我才知道小陳辭職不幹了,你說他這樣做不是辜負了我對他的傾力栽培嗎?”劉遠山一邊搖頭,一邊說道。
“那你知道學長是為什麼辭職的嗎?”白義昭問道。
“不曉得,反正就知道,他辦了一個爆炸案之後,接受了明江區局裏的調查,後來就辭職不幹了!”劉遠山吹了一口滾燙的茶水,說道。
“接受調查?陳繼鋒學長做了什麼?”白義昭皺起眉頭,問道。
“我也問了我那個老夥計,他沒有給我說,隻是說陳繼鋒接受調查之後,沒什麼問題,我才放了心,我隨後打電話給小陳,他說家裏不想讓他從事這樣高危的職業,家裏隻有他一個獨子,他父親年老了,想他回去接手公司。”劉遠山說道。
“唉,學長也應該是逼不得已,老師你就不要責怪他了。”白義昭說道。
“你這小子,老師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隻是當時聽了之後有點氣憤而已,所以就大罵了他一頓。”劉遠山放下茶杯,吹胡子瞪眼的說道。
“老師你可是從來沒有罵過我們倆的……”白義昭說道。
“不說他了,你這小子最近的表現,我很滿意!”劉遠山說道。
“老師,別人誇我的時候,您知道我是怎麼回複他們的嗎?”白義昭笑著說道。
“你是怎麼回複的?”劉遠山笑著問到白義昭說道。
“我說,你們也不看看我是誰教出來的!哈哈!”白義昭說完就笑了。
“你這臭小子,我可沒有教你怎麼去拍馬屁哈!”劉遠山也笑了。
轉眼離彭江邊案子已經過去了兩個月了,彭江邊案子結束之後,白義昭他們的精力都放在了景冬兒父親的案子上,那起案子是作為命案督導的必破案子,隻是那起案子已經過去了幾年了,線索證據少的可憐,一時之間,案子根本就沒有什麼進展,隻是白義昭還是會聯想到那次在醫院的事。
在景冬兒把報紙給她媽媽看的時候,她媽媽的表情不是欣喜,而是驚恐,這一定和那起案子有關係,隻是不管白義昭怎麼想破了腦袋,還是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不過,白義昭心裏已經有了一個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