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明亮看著白義昭尷尬的樣子,表情非常玩味的看著白義昭,這讓白義昭更加尷尬了。
白義昭被馬明亮看的有點心虛,不過牧歌作為白義昭多年的隊友,總是能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的。
“馬隊,老白說得沒錯,我現在是非常缺一個女朋友哇,馬隊你是不是要做媒啊?哪位姑娘啊,有沒有照片?是不是咱們局裏的那個吳大警花啊?馬隊,隻要這樁媒你做成了,那麼我一定給你弄一箱茅台孝敬您!”牧歌剛聽馬明亮說女朋友的事的時候,耳朵都豎起來了,見白義昭把這等好事兒留給自己,心中對白義昭早已是感激涕零了,這時雖然搖晃著,但是還是三步並著兩步,貼上了馬明亮,說道。
“你小子,我現在是在問小白,沒問你呀?”馬明亮看著牧歌一臉豬哥樣子的看著他,眼中還有一絲央求,也不好意思罵他了,加上酒也上了頭。
“馬隊,頭兒,您這樣說可不夠意思了啊。俗話說,一杯水要端平,你不能重男輕……額……厚此薄彼啊,我們都是你的小弟兒啊!”牧歌趕緊又將馬明亮的被子滿上,表情嚴肅的說道。
“小子,根據我多年的經驗告訴我,你到現在還是光棍是因為你不靠譜兒。”馬明亮說道。
“馬隊,正因為我不靠譜兒,所以你一定要給我找個靠譜兒的姑娘啊,我看這吳美麗就非常靠譜兒!”牧歌頓時拿出他的看家本領來了,這油嘴滑舌頓不要嘴臉的姿勢,頓時讓元寶也瞠目結舌了。
而馬明亮一聽他這麼一說,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發現,現在麵對的這個牧歌,不要臉是沒有下限的,對牧歌的認識,又上升了一個新台階。
“聽小白叫你木頭,我覺得這兩個字以後要好好的斟酌一二,不對,不是一二,應該要斟酌七八次才行!”馬明亮現在酒上勁來,也是開始說起酒話了。
“的的確確要斟酌斟酌,七八次都不行,必須是七八十次才行,我告你馬隊,這白義昭就是居心叵測,我這麼英俊瀟灑,聰明伶俐的人,怎麼可能是木頭?”牧歌一邊說一邊還不忘記和馬明亮碰了一下,隨後一飲而盡。
馬明亮難得今天大家一起吃個飯,也很高興,也隨後把杯子裏的酒幹了。
白義昭和元寶兩人一邊吃菜,一邊看牧歌表演,這貨也算是重案組的一個另類人才了。
牧歌看馬明亮幹了之後,一把拿過酒瓶子,又給馬明亮給滿上了,馬明亮喝完之後,砸吧砸吧了嘴,又猛地甩了甩頭,拿起筷子,趕緊夾兩片下酒菜扔進嘴裏。
嘴裏一邊包著菜咀嚼,一邊說道:“其實我覺得咱們局裏的那個吳美麗啊,這麼多年都沒有人能追到,我覺得你挺有潛力的。”
牧歌一聽,頓時如打雞血一般,這句話可是從馬明亮口中說出來的啊,牧歌受到了極大的鼓舞,也像馬明亮一樣甩了一下昏昏的腦袋,說道:“馬隊,你說我有潛力?”
“是的,我認為,你很有希望,隻要你拿出你那不要臉的勁,我覺得吳美麗不在話下!”馬明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