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局裏的路上,馬明亮開著車,以前遇到什麼案子都是平靜自若,現在突然發現了這個問題,心裏早就已經起了漣漪,雖然不能確定是不是有白義昭的關係,但是從去年的邪眼案子一開始,隨後出現的所有案子都很特殊,都是蓄意謀殺,但是和一般的普通案件又不一樣,這種特殊性使馬明亮心裏感到一絲若有若無的警惕,或許接下來的案子發生的案子,可能都不會簡單。
而白義昭心裏也在對元寶說的這個事注意起來,但是也隻能放在心裏,雖然說這些案子從他來到市公安局就都出現了特殊性,但是這並不代表這些案子都是針對他的,所以元寶說的話他並沒有在意。
眼下的當務之急還是這起案子,這件事等這起案子偵破了之後再來討論,隨後,馬明亮說道:“好好的給我把精力放在這個案子上,馬上就要天亮了,咱們回去也隻能睡一兩個小時。”
“是啊!明天的工作還多啊!”白義昭說道。
“明天咱們兵分兩路,周雅、牧歌以及我去調查魯江涵的社會關係,白義昭和元寶你們倆去把周圍監控調取出來,然後給我找出嫌疑人。”馬明亮說道。
“我就是怕監控上麵看不到什麼有用的價值,如果嫌疑人是一個具備很高的反偵察素質,那麼我認為他會刻意避開監控探頭。”白義昭說道。
“先看了再說吧。”馬明亮說道。
三人很快的時間就回到了局裏,一起躺在馬明亮的地鋪上麵,元寶剛躺下幾分鍾就開始打起呼嚕,隨後馬明亮也開始打起呼嚕,兩人好像是在攀比打呼嚕一樣,一個比一個大聲,如同打雷一般。吵得白義昭根本無法睡覺,但是白義昭也不好說他,隻好離開馬明亮和元寶,獨自一人到了辦公室,躺在椅子上也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白義昭就醒了,白義昭的生物鍾很準時,不管多累多困,第二天早上六點半就會自動醒來,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清醒了一下之後,就回過頭來看馬明亮和元寶,那兩人還在打呼嚕呢,白義昭把他們倆叫醒沒多久,周雅和牧歌也來到了辦公室。
“馬隊,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周雅看著一邊打哈欠的馬明亮,問道。
“你跟牧歌和我一起去魯江涵家,找她的父母談談話,元寶和白義昭的工作我已經安排好了。”馬明亮說道。
“馬隊,咱們現在就去嗎?估計他們都還沒有起床吧?”牧歌說道。
“一起去把早餐吃了再去。”馬明亮說道。
“今天終於不用再餓肚子工作了!真好!”周雅高興的說道。
“嘿,肚子餓了就去吃啊,我叫你們不吃了?”馬明亮一聽周雅這話,好像是他馬明亮不讓人吃飯一樣。
“每次發生命案我們都要六點半趕到這裏,這是你規定的,六點半那裏有早餐店開門啊?!說得好像和你沒關係似的!”周雅嘀咕道。
周雅說道這裏,馬明亮也有些不好意思,慚愧道:“下次你們自己早點起來做早餐,吃了再來。”
牧歌和周雅聽到馬明亮這樣說,臉不禁抽了再抽,要是能起得來,還用餓著肚子嗎?
七點十分,紅城公安局重案組兵分兩路出發了,但是昨晚發生的命案的消息,卻在紅城市蟠桃路不脛而走,一大早,從老農幹校路過的大媽和老太爺看著警戒線和幾輛警車,都在議論紛紛,不一會兒,來圍觀的人就更多了,昨晚也有人在圍觀,隻不過很少,被警察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