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roughearlymorningfogisee”
(我透過清晨彌漫的薄霧去看)
“visionsofthethingstobe”
(世間萬物去向所蹤)
“thepainsthatarewithheldforme”
(悲痛被我盡收眼底)
“irealizeandicansee”
(我的心感受到眼看到)
“thatsuicideispainless”
(自殺毫無痛苦)
“itbringsonmanychanges”
(它能讓我蛻變)
“andicantakeorleaveitifiplease”
(隻要我願意我就可以在期間遊刃自如)
“thegameoflifeishardtoplay”
(遊戲人生已難以繼續)
“i’mgonnaloseitanyway”
(反正我會輸得一敗塗地)
“thelosingcardi’llsomedaylay”
(手中的爛牌總有一天要攤開)
“sothisisallihavetosay”
(除此我已別無它言)
“suicideispainless”
(自殺毫無痛苦)
...
...
整首歌的曲調十分低沉,讓人聽著有種不快的壓抑感。整個酒吧仿佛被一種濃濃的低壓給籠罩著...這種感覺就像有塊石頭壓著心口,惴惴不安。
隨著長發小哥哥的低吟淺唱,陳可仿佛被他吸了魂一般盯著他。
雖然她的英語並不怎麼樣,但好歹學了那麼多年,她還是可以聽得懂什麼叫做“suicideispainless”
“我靠,這人...反社會啊,唱這種歌。”陳可心想。
就在這時,在聊天的客人不樂意了,說道:“唱個什麼鬼,換一首換一首,這歌聽得太煩人了。”
長發小哥哥聽到抱怨,抬起頭,放下了手,說:“我隻是練練琴,並不是唱給你聽的。”說完,起身走了。
客人吃了癟,不再吭聲,繼續和友人聊天去了。
陳可一直沉浸在剛剛的低壓氛圍內,直到女服務員推了推她才反應過來。
“怎麼發起呆來啦?喜歡他唱的歌嗎?”女服務員問道。
“嗯...也說不上喜歡吧,就覺著聽得很壓抑,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好像...這首歌有種魔力會擾亂你的心。”陳可托著腮回道。
“他平時不是這種風格的,唱的可嗨了。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女服務員笑了笑,繼續道:“可能是因為就要走了,心裏有點不太好受吧。”
雖然陳可並不認識這個長發小哥哥,但單憑感覺認為他彈的這首歌應該不是她說的這個意思。沒可能轉個場就要’suicide’吧...看這小哥哥的樣子也不是那種矯情的人啊。但她一時間又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感覺,所以沒有吭聲。
“這首歌他今天是第一次唱嗎?”陳可追問道。
“我沒怎麼留意他唱歌,到了晚上客人很多的,忙都忙不過來了,哪有空關注他唱什麼......”女服務員聳聳肩,一臉無可奉告的樣子。
好吧...沒想到竟然會把天聊死了......
陳可尷尬地扯了扯嘴角,隨口打了個嗬嗬,剛準備付錢離開時,一把低沉的男聲加入了她倆的對話。
“這歌的名字叫“suicideispainless””
陳姑娘雖然不是聲控,但還是被這把磁性的男聲狠狠地電了一下。
她聞聲轉頭,隻見一個高瘦的長發男生背著一把吉他站在了她的後麵,黑衣黑褲黑長發,距離她的座位幾步之遙,正是剛剛唱歌的長發小哥哥...
當陳姑娘的目光從他的著裝上移到正臉時,她瞬間不會講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