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這種喪屍還是能夠控製的,我們把最後僅有的三個抓了起來,接著用各種藥物研究,都破壞不了他們體內的病毒。怕再有這種傳染發生,我們采取了不得已的辦法,當時一起研究的相關人員的孩子,我們給他們注射了這種病毒蛋白,期望他們能夠產生抗體,從而製得解藥。”森安變了臉色,當時她還沒有出生,沒有被注射這種蛋白,那為什麼她會有特殊的能力?
“很快過了兩年,我有了你,但是變故就發生在這一年。當時的孩子一共八個,因為受不了注射和特殊的體質培訓,死掉了五個,最後隻有三個依舊活了下來。雖然說起來很沒有人性,但我們用的都是自己的孩子,我們也是很痛心。一天晚上,你父親巡邏過後就準備回去休息,但是實驗室傳來很奇怪的聲音,這三個孩子中有一個孤兒,他終於忍受不住注射的痛苦發瘋了,不停地撞擊玻璃,而玻璃後麵是關著喪屍的地方,拉響了警報,眾人都趕了過來,誰知道玻璃爛了,三隻喪屍衝了出來,瘋狂地撕咬著這個孩子,研究人員趕快拿著麻醉槍控製著喪屍,而這個孩子已經奄奄一息,正當我們準備控製他時,他的體貌發生了變化,臉部一半像那些被感染的喪屍一樣腐爛凹陷,身體上也是,他本人卻還有意識,我們意識到他可能成功的產生了抗體,就控製住了他。”森安不免有些驚訝,她要是再早出生一點是不是就也會變成這樣?
“在我懷孕期間,我接觸過這個男孩,他實在可憐,我隻是想給他一點溫暖,畢竟當時他很清醒,隻是沒想到,他會咬我一口,”葉青露出小腿上的咬痕,猙獰的傷口還是能看出來當時咬的多麼深。“但是他也意識到了,讓我喝了他的血,等你父親他們趕來時,我已經昏了過去,而他逃跑了。之後各項檢查我沒有一點問題,直到生下了你,你出生後突然就有了這種特殊能力,可能是當時產生的基因變化吧。我們一直在追查著當年這個男孩,但他從此也沒有了身影,這麼些年來也沒有再發生過這樣的病變,我們也就稍稍放心了。你父親和其他研究人員之後轉移到涼風山裏麵繼續研究,而我就帶著剛生下的你在那個小村子裏生活,直到你的特殊能力藏不住。”葉青歎息著看向森安。
“三年前你父親最後來信說當時的那三個孩子應該也具備特殊能力,現在狼硝在特種部隊,另一個是夜錦現在並沒有他的消息,但是在佩羅斯學校有不尋常的氣息,我們需要你去往這個學校,尋找夜錦。”葉青說著,想到自己這一輩做的孽卻要讓年輕一輩來償還,確實悲哀啊。自己的身體因為當年的事故已經慢慢大不如以前,現在隻能靠年輕人來找到當時逃跑的小孤兒阿林,來確保他的安全。
森安久久不能平靜,狼硝,夜錦還有這什麼阿林,還有父親他現在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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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錦到底會不會在學校裏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