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陽倒是笑了一下,腳步還是不緊不慢地往樓上走,他家在六樓,爬上去,還是有些累。走到門口,他停下來喘息著,才慢騰騰地掏出鑰匙,他的動作很慢,也很輕。主要是他今天無事可幹,倒也覺得回家休閑一下,挺不錯。哪裏知道,門被他打開的那一瞬間,他整個人傻了。
客廳裏的那一套好幾萬的大沙上,竟然赤條條地抱著一對人,他們聽到門被打開聲音時,驚恐得望著走進來的蘇曉陽,卻忘了,他們正在幹的動力,那女人正瘋一般地要這個男人,不,準確地說法,應該是個男孩,很年輕的男孩,她的頭上,身上,甚至是手掌心裏全是汗,她幾乎忘了除男孩以外的所有世界。
蘇曉陽在發傻的一分鍾內,馬上明白他撞見了什麼。一頂偌大的綠帽子,就這麼樣飛了上來,緊緊地砸中他。
男孩顯然是嚇傻了,整個身體僵硬著,那張年輕的臉被無窮大的恐懼扭得麵目可慘,蘇曉陽的怒火迅速衝上了腦門,他衝上去對著男孩的光腚就是一腳,男孩“啊”地一身從女人身上滾了下去,頭一下子撞在茶嘰上,血迅速流了出來。
蘇曉陽又抬起另一腳正準備住男孩身上踢去,女人已經醒來了過來,抱住了蘇曉陽說:“不關他的事,要打就打我吧。”
蘇曉陽把女人的頭發抓了起來,往另一邊拖,女人顧不上痛,對著地上還在流血的男孩喊:“小成,快穿衣服跑。”
蘇曉陽沒想到自家的老婆竟然如此護著這個小男孩,鬆開了女人的頭發,把女人推了一把,又往男孩身邊趕。
女人瘋一般地抱住了蘇曉陽的腳,拚命地喊:“小成,快跑,快點跑。”
男孩迅速把衣服往身上套,捂著還在流血的頭,迅速往外跑。蘇曉陽拿手去扯女人的頭發,可女人把他的雙腿越抱越緊,他就任那個小男孩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了。
蘇曉陽把怒火往女人身上發,他一把拖起了女人,把女人丟在沙發上,瘋一般地騎在女人身上,左右開弓地抽著女人的臉,女人被蘇曉陽抽得兩眼冒著金花,她忍不住了,破口大罵著:“蘇曉陽,我操你媽,你個婊子生的種,我就要偷人,我偷人又怎麼樣呢?你成天在外夜夜風流,一個小姑娘身上滾到另一個小姑娘身上,你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玩的,老娘玩老娘的。放開我。”
女人把蘇曉陽往下推,她的胸亂擺著,擺得蘇曉陽滿身是火,身體莫明其妙地出現了的感應。
“媽的個巴子。”蘇曉陽罵了一句,罵完後腦海裏竟浮現著那個小男生騎在老婆身上的鏡頭,感覺越來越強烈了,他一隻手按住了老婆,一隻手把自己的衣服扒了下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老婆在那個小男孩身下的鏡頭,那小男孩是女兒鋼琴老師,是吳都大學藝術係的一名在校學生,是老婆執意要請的。他倒真沒把老婆和這個小男孩聯係起來,如果不是剛剛目睹了那一幕,打死他也不會去相信老婆還有這種重口味。
報應嗎?蘇曉陽根本就不相信有報應。一種從來沒有意識過的力量和邪惡從蘇曉陽身體最深處爆發出來,讓他突然變得狂野,他猛然翻身壓向了老婆。在驚呆的老婆身上,迅猛異常地扯著她的睡衣、褻褲,瞬間就將老婆剝得光光溜溜的。
老婆發出了一聲尖叫,那聲音無比淒厲。可在蘇曉陽的耳朵裏,這聲音讓他倍感快慰,倍感舒暢。他開始猛烈地攻擊著她,帶著前所未有的力量,也帶著前所未有的複雜,一遍又一遍地攪動著她,也攪拌著他和她的未來。
蘇曉陽兩腿之間那根丟來擺去的東西,如匕首一般冰涼、堅硬。他騎著老婆,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身體裏刺殺著。他似乎看到了大淌大淌的鮮血,從她的身體裏往外傾泄著。他的力量越來越大,進入的過程越來越深,他如一隻瘋掉的野狗,在她的身上盡情地撕咬著。血,越來越鮮,越來越稠地在他的眼前流淌著。他如一名在戰場上殺紅眼的鬥士,越戰越勇。當她企圖掙紮時,被他雙手緊緊地按得不能動彈,她越紐動著,他則越發猛烈。漸漸地,她開始發出了呻吟聲,而且一聲比一聲高。可蘇曉陽在這一刻聽不見妻子的聲音,看不到妻子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