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英傑沒想到司徒蘭會問這個問題,愈發尷尬地望著司徒蘭,不知道如何回應她的問話。
“你大約在想,這個房子的主人是欒小雪,而我是小三對吧?”司徒蘭見馬英傑不說話,補充了一句。
“蘭姐,我該走了。”馬英傑想走,他不能和司徒蘭討論這個問題,再說了,這個問題也不在他的討論範圍之內。雖然他在車上有那麼一刹那間為司徒蘭酸然著,但是她畢竟是老板法律上的妻子,隻要司徒蘭願意,她就得把這個位置占著,而且理直氣壯地告訴所有人,她就是羅天運的妻子。對於這一點,馬英傑是必須清楚地認識到的。
“站住。”司徒蘭衝著馬英傑命令式地說了一句,馬英傑隻好把邁出去的腳收了回來,目光再一次落在了司徒蘭臉上,那張曾經在他眼裏無比高高在上的臉,此時卻有一種讓馬英傑很心酸的落莫之感,隻是這種落莫不屬於他,也不應該屬於他。
“你們是不是利用完了我,就準備打發我走呢?”司徒蘭顯然一副要吵架的樣子,馬英傑內心“咯噔”了一下,看來司徒蘭又要拿他撒氣了,無論如何,這一次確實多虧了司徒蘭的豔照,如果沒有她的豔照,如果拿不到批文,路鑫波省長肯定不會妥協,這一點老板心裏是亮堂的。
“蘭姐,你有氣就發我身上吧,沒事的。發吧,我聽著。”馬英傑不打算立即走了,反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一副無辜地樣子盯住了司徒蘭。
“唉-----”司徒蘭卻長歎了一聲,走過來坐在了馬英傑身邊,望著馬英傑,聲音變得極為溫柔地說:“我每次受氣了,就想著拿你出氣,是姐姐不對,原諒姐姐好嗎?”說著,司徒蘭竟然伸手往馬英傑臉上摸了過來,嚇得馬英傑猛烈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冷汗當場就往滲著。
“哈哈----”司徒蘭狂笑起來,馬英傑有一種被捉弄的感覺,不想再說話,就往門外走去,身後卻傳來司徒蘭的聲音:“你果真忠誠於你的主子,難道我們之間的恩情抵不過你主子嗎?為什麼你對我沒這份忠誠呢?”
“蘭姐,我求你了,以後不要提以前的事情好嗎?我錯了,一切全是我的錯,求你了,不要再提好嗎?”馬英傑停止了腳步,扭過頭望住了司徒蘭。
“不提是吧?好,我可以不提,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司徒蘭盯住馬英傑問。
“什麼事?”馬英傑問了一句。
“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司徒蘭的眼睛直視著馬英傑,一點回避的念頭都沒有,倒是馬英傑,被盯得反而不自在,趕緊移開了目光。
“隻要,隻要,你不再要求我,我們上床,別說一件事,就是十件,一百件我也會答應的。”馬英傑越說聲音越低,說到最後,他自己都有些聽不清楚說什麼了,可司徒蘭卻聽得極為清楚,她冷笑了一下,對著馬英傑說:“抽了什麼不認人,從來是你們男人們樂此不疲的事情,別以為我不懂你們都在想什麼,嫩的黃瓜就真那麼好吃嗎?到了關鍵時刻,救場子的怕還是我吧?算了,算了,和你清算這些東西沒意思了,你放心,馬英傑,我不會動你半根指頭的。別他媽的以為自己現在了不得了,以為睡過的女人就是破鞋了,就算我是破鞋,也輪不到讓你扔。”
司徒蘭是真的生氣了,一個男人幹脆不碰她,一個男人睡了她,竟然象是睡了魔鬼似的,現在這麼急切地要擺脫掉她,她內心的那股怨氣又一股腦地往外冒著,冒著-----
“蘭姐,你別誤解,不是這樣的,我真不是這樣的。我,我是----”馬英傑越想解釋卻越是解釋不清楚,這種破事,他還真沒辦法解釋,他能說不能給老板戴綠帽子嗎?能說自己還依戀著司徒蘭嗎?能說自己舍不下她?還有那種衝動嗎?他敢說嗎?
“我不想聽這些屁話,閉嘴。”司徒蘭衝著馬英傑吼了一句,馬英傑越來越感覺司徒蘭喜歡說髒話,喜歡罵人了,以前那個在他眼裏雅致而又高貴的公主呢?
“好,我不說了。你說你要我做什麼事吧?”馬英傑讓步了,而且他得去羅天運辦公室裏去,他急於知道吳都的情況,沒時間和司徒蘭討論這些沒油沒鹽,而且永遠沒標準答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