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要找誰呢,他要死在哪個妃子身上,那都是他的事情,皇甫恪忱那個色鬼最好從今天以後都不要再纏她,因為他,她最近的日子都不平靜了。
因為三不五時就有妃子來跟她請安,這是好聽的說法,但是聰明如她,她怎麼會不明白,根本是來給她下馬威看的,那群女人是吃定了江後膽怯的個性,根本就不把她這個皇後當回事,表麵恭敬,話裏卻是夾槍帶棒,酸得很。
葉真真是直接將那些女人當做是跳梁小醜看,微笑的聽著那些酸言酸語,聽了也不痛不癢。
俗話說得好,不招人妒是庸才,所以身為被嫉護的那個人,她能有什麼不高興的?
她葉真真從小被嫉妒到大的,早習慣了。
隻是來耍猴戲的人不斷重複著,來酸的冷言冷語也就是那麼幾句話,一點創意都沒有,久了,她也煩了。
再說了,她為什麼要因為皇甫恪忱而被那些女人嫉恨?
那麼想要,不會自己去找皇甫恪忱喲,省得那個人來找她發瘋。
按摩著自己酸痛的手臂,江璃煙是酸痛到整個人都不想動,皇甫恪忱晚上要是再敢碰她,她絕對會將他踢下床的。
不對,等他出現後,她要先狠狠咬他來泄恨!
都是因為他,害她現在像個廢人一樣的躺在床上,江璃煙抱著軟枕——
她有抱東西睡覺的習慣,跟皇甫恪忱睡時她就抱他,皇甫恪忱每天準備上早朝時,就會脫身後,然後再將軟枕塞進她的懷裏,她則可以繼續的抱著軟枕睡得安穩。
而軟枕是皇甫恪忱讓人特別做的,裏頭裝的是曬過的安神花草,所以能聞到淡淡的花草香,江璃煙很喜歡。
將臉埋進軟枕裏,一點都沒有被某人寵愛的自覺性,滿腦子隻想著怎麼報複將她折騰成現在這樣子的臭東西。
“娘娘!”
佳期突然緊張地衝進來。
“幹什麼?”
靠著軟枕,江璃煙已經是昏昏欲睡。
“那個,那個漪妃娘娘來了。”
“漪妃?”
江璃煙是瞬間清醒過來,抬頭看向佳期,她說的漪妃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嗎?
“是的娘娘,漪妃說她做了糕點,想請娘娘您品嚐。”
佳期也很緊張,花月去布置午膳了,隻剩她一人伺候主子,誰知漪妃突然來到,讓她嚇了一跳。
這陣子各宮娘娘都有來,就隻有這位最受寵的漪妃沒來過。
“糕點?什麼搞點?”
那個女人這麼有禮貌?
想到那自視甚高的漪妃,那女人好像從來沒正眼看過她,這次竟然親手做了糕點,難不成是下毒想害她?
真是有趣!
江璃煙覺得好玩,想知道漪妃想幹什麼,“佳期,幫我穿衣服。”
江璃煙是勉強下床。
“Shit!”
身上好痛!
皇甫恪忱!
你死定了!
江璃煙氣得磨牙,讓佳期幫她穿好衣,隨便將長發盤成半髻,躺到鋪著雪白狐狸毛皮的貴妃椅上,接過佳期端來的熱茶,她抬了抬下巴,示意佳期可以讓人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