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角落的光罩的等了宇那家夥一會兒,正有些無聊的時候卻發現那些遠離了我一段距離的黑影竟然開始慢慢的朝自己飄了過來。我拿著漂亮的發簪拋了拋,比劃了兩下刺法確認自己還是可以的,然後就悠閑的靠著石壁等著那些黑影主動過來。卻不想一時之間自己竟失去了意識,最後聽見的好像是小五的一句“小心!”
一間石洞的一堆幹草上我慢慢睜開了眼睛。
“這裏好簡陋啊!有水嗎?我渴了。”我看著石洞裏唯一一個坐在我另一邊的人問道。
這人一身髒兮兮的黑衣,一頭黑發比雞窩還要亂,要不是這人正端正的背對著我坐著,我絕對把此人認做瘋子一類。不過出現在這裏,又是這副模樣估計此人距離瘋子的程度也差不多了。
聽到我的問話此人轉過來身體,看著我也不說話。
我這才看到這人的麵貌,說實話,也不能說看清了此人的麵貌,因為這人竟然滿臉塗滿了像是泥土一般的東西。隻有一雙淺藍色的眼睛在這即使隻有微微亮的石洞裏依然漂亮純淨到不行。
我看著那雙仿佛天空般清澈透亮的眼睛也沒了聲音。原來世界上竟然真的有人有這雙看透一切的眼睛,我在心裏默默的說。
突然此人竟然站起來朝我走了過來,我這才從那雙眼睛裏回過神來。直到此人走到我麵前我才發現此人很高,估計和宇那個一米九差不多,不過此人卻光著一雙大腳,腳上有很多舊傷疤也有很多新開的傷口。
“你的腳很疼吧?怎麼不處理一下傷口?”我看著此人那雙差不多可以算殘廢的腳忍不住說道,還邊說邊指了指此人的腳。
此人看了看自己的腳然後又看了看我,突然坐在了我的麵前,然後把那雙腳老實的放在了我的麵前。
我無語。不過看了看此人的傷腳,當著這人的麵我脫下自己的外套,使勁撕成了幾個布條,然後小心的把它纏在這人的腳上。
“你叫什麼名字?”我看著這人好奇的看著自己腳上那個被我撕成布條纏繞在上麵的東西,終於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此人終於停止了研究自己腳上的布條,一雙漂亮的眼睛迷茫的看著我。
“這裏是哪兒?”我又問了一句。
“哪,哪兒。”雖然很模糊,但我還是聽清了他的話。
“對,哪兒?”我興奮的問他。
剛才問了他幾句他都不說話我還以為此人是個啞巴呢,想不到竟然不是。
“對,對。”此人一直看著我重複了幾句這個字,我這才意識到不對勁,這人看來好像不會說話!當然也有可能不會說漢語。
我想到了這點,然後一臉挫敗的站起身來,慢慢的挪動腳步,打量了一番這個不知道為什麼堆滿了什麼大小顏色都有的珠子石洞一眼,然後來到了洞口,剛想抬腳走出去,忽然一陣天旋地轉,我被結結實實的又一次仍在了一堆幹草上。
我疼的眼淚差點就要流下來,不過抬眼看著眼前這人滿眼的憤怒,很努力的憋住了眼淚,然後一陣手舞足蹈的表示自己不會出去了。
可能是此人終於理解了我的意思,然後眼睛逐漸恢複成剛見時的幹淨透徹。
“宇,小五。你們倆在哪兒呢?我想你們了!快帶我離開這裏啊!”我坐在幹草堆上看著平靜下來的黑衣男子,心裏無比悲慘的向宇和剛收的小弟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