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風冷冷一笑:“哈哈,弗雷斯特校長,你這也能作為證據,是不是太好笑了。雖然不知道視頻裏的人究竟是誰,潛入你辦公室盜走的究竟是什麼,但那絕對不是我校的學生。”
柳乘風也是說道:“本·弗雷斯特,你靠著這莫名其妙的視頻,就能夠說我國的棋手韓勝齊偷走了貴校的棋譜?哼,真當我國的人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眾人看到監控視頻,再次的鬆了一口氣,很顯然,視頻當中的不是韓勝齊,韓勝齊依然是清白的。
本·弗雷斯特開口道:“你們不知道那視頻當中的人是誰,我知道,他叫陳越,乃是英籍華人,就讀於我校,隻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認識了韓勝齊,然後接受韓勝齊的指使,然後幫助韓勝齊偷盜了棋譜。”
黃風盯著本,說道:“哈哈,那什麼陳越,究竟是被韓勝齊收買還是被你收買的嗎?”
“你……”本看著黃風,“黃副校長,我好歹也是希爾頓學院的校長,你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汙蔑我,真當就因為你是華夏人,我就怕了你嗎?”
這次本誣陷韓勝齊,當然不能夠沒有一點證據,那陳越,的確是本收買的,然後用以陷害韓勝齊的。說起來,收買陳越,也是非常簡單,區區一百萬英鎊就成功的收買了陳越。
當然,收買陳越,記錄下這段監控視頻,的確不能讓韓勝齊定罪,不過收買陳越,記錄下這段監控視頻,不過是本實施奪回棋譜的第三步計劃當中的一個環節而已。本從來就沒有想過能夠靠著這段監控視頻就能夠定的了韓勝齊的罪。
如果真的那麼簡單,本也不會扶著的告訴奪回棋譜的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計劃了。
“我汙蔑你!?”黃風說道,“真是好笑,就憑一個不知道是誰的人,就想要陷害我校的天才學生,我看弗雷斯特校長,你這才是真正的過分。”
柳乘風說道:“本·弗雷斯特,你這根本就不能證明韓勝齊偷盜了貴校的棋譜,隻能證據有一個不知道是誰的人偷走了貴校的棋譜而已,而且我們也有證據證明韓勝齊的清白。”
柳乘風說著看向黃風:“黃校長,讓弗雷斯特囂張看看那段視頻記錄!”
黃風微微點頭,取出手機,再次打開了當初龐龍軍拍下的韓勝齊被警方帶走的視頻。
本看完視頻,微微一笑:“黃副校長,柳先生,你們別告訴我,這段視頻能夠證明那什麼韓勝齊的清白?”
黃風說道:“怎麼不能,如果不是韓勝齊被人誣陷,為了警方帶走韓勝齊的程序如此的不合規矩?”
當然,這段視頻也不能證明韓勝齊的清白,就好像剛才的視頻不能證據韓勝齊偷盜棋譜一樣,雙方不過是各自增加談判的砝碼罷了,現在雙方還沒有正式談判,隻是在交鋒而已,雙方誰也不肯輕易退讓。
“怎麼不合規矩了?”本微微一笑,“不管如何,有陳越的證明,警方帶走韓勝齊調查,這貌似在華夏都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現在在英國,總不能因為他是一個華夏人,就對他不能進行任何調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