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班裏金金要參加比武大會的事情很快的消息就傳遍了半個沙鷹鎮,七歲的內院學生會去參加三年一次的初級比武大會這件事情傳的沸沸揚揚。 WwWCOM
此事仆人剛回來稟報,劉恒已經氣憤的砸了不知道多少張凳子。
待仆人進門,劉恒大吼著道:“你回來要什麼?”
仆人連忙道:“金克參加比武大會的事情是真的。”
劉恒抓起一個椅子就砸在地上,向著仆人道:“還要你?半個沙鷹鎮都知道了。要你何用?”
仆人被砸在地上的椅子嚇到,粗氣都不敢喘。
劉恒坐在主位道:“你過來,計劃我已經準備好了。”
仆人立刻跑到了劉恒身旁。
“你還記得雲煥嗎?”劉恒道。
仆人點了點腦袋:“我記得他父母在我們帳下有一塊地,似乎已經拖欠了很久沒交租金了。但因為煥東三年前在六年級進入了沙鷹武館內院,所以老爺當時暫時不用理會。不定日後有用。”
劉恒此時笑了笑道:“這雲煥今年十六歲了,雖然六年級進了內院。雖然資質非凡,但兩年前摔倒了腿。愈合之後就停滯不前了,今年第三年馬上就要畢業了也才隻有三階。不可能在晉級待在內院了。”
“老爺為何提起此事?”仆人不解的道。
劉恒一巴掌拍上了仆人的臉:“剛想誇你聰明,你這豬腦子。你去收了雲煥父母的田,再用租金的借口把他父母綁了。然後讓他父母寫信給雲煥,告訴他因為三年租金的事情關了它的父母。讓他讓他來我這裏,懂了嗎?”
仆人一聽連忙點頭道:“老爺才智過人,怎麼可能是我這種下人能比擬的。我立馬去辦。”
劉恒笑著道:“這件事如果你辦得好重重有賞。”
看著仆人跑出了劉府,劉恒一掌排上了茶桌:“卓兒,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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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晚時分,戰士學院。
雲煥躺在內院男生宿舍著呆沒有去上課,思考著將來。
今年如果在沒有進步到達四階就要離開內院了。
可自己心裏清楚自己的水平,雖然三階巔峰了。可這四階的門檻自己根本摸不到。
此時房門被敲響了,雲煥緩緩站了起來打開了門。
眼前是門衛,遞上了一封家信。
雲煥很少收到家信,但沒有遲疑關上了房門打開讀了起來。
一頁紙很快就讀完了,雲煥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信上確實是自己父親的筆記,思考片刻。煥東站了起來,離開了沙鷹武館去了劉府。
劉府內劉恒帶著笑容遞上了茶。
雲煥慌張的道:“劉大人,你這封信是什麼意思?我父母在哪裏。”
“字麵意思,你隻要幫我做一件事。我就放了你父母,租金的事一筆勾銷。”劉恒此時依然麵帶笑容。
雲煥接過茶繼續帶著笑容:“可以。”
“去參加今年的初級比武,遇見金克時。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他。”劉恒平淡的道。
“我父母那片田隻是三年未交租金,可你這是要我殺人。這人命可是七歲的三階馭鳥士。未來可能還會成為一方強者,才抵消加上一片田三年的租金?”雲煥看著劉恒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