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哥衝這娘們點點頭,示意她別急,“要世伯的密室謀殺案之前,還真是沒辦法,得先麻美的禦牌失竊案,”他到這兒狡黠一笑,“倆件案子看起來似乎毫無關係,不過事實上,卻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而且你們不覺得奇怪?為什麼犯人將這麼貴重的物件偷走之後……又給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而且還是在世伯被人殺害之後?”
“啊!”一直比較活躍的溪信長聽到這兒頓時一個激靈,“堂極言少爺的意思是……這禦牌,其實根本沒有失竊過?麻美姐是在賊喊捉賊?”
“你這個狗奴才!你在什麼呢!”瀨戶麻美聞言頓時是倆眼一鼓,張口便來;而站在她身旁的山崎瞳一臉色也是一沉,補充道,“當時發現禦牌失竊的時候,我也在場,照你這麼,我也是同謀了?”
“這……”溪信長一見自己的頂頭上司這口吻,頓時臉就寡了,完了,等郵輪靠岸的時候,自己的飯碗估計也是保不住了。
“你這麼分析其實也沒錯——”
“喂!健次!”
皓哥聽溪信長這麼一,倒是破荒的給他點了個讚,不過話還沒完,就被氣急敗壞的山崎給打斷了,皓哥蹙蹙眉,讓他稍安勿躁,接著道。
“我的意思是也有這種可能嘛,對吧?畢竟當時發生失竊案的時候,也就隻有山崎兄和麻美在案發現場,我們都對這事不知情,萬一東西並沒有丟,而是你們倆合起來想……”
“你還!”山崎真是有點生氣了,皓哥這才擺擺手,滿臉堆笑道,“開玩笑開玩笑,這隻是猜測之一,那塊禦牌確實是被人偷走過,不過真正偷走它的人,並不是為了求財——”
皓哥道這兒用目光將周圍眾人全都掃視了一圈,然後才淡淡道,“而是為了害命和嫁禍。”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不過眾人沒料到,皓哥把話到這份上,居然口風一轉,將話題硬生生轉移到了老山崎的謀殺案之上了。
“我們現在知道的是,禦牌確實被盜了,而犯人在盜取禦牌之後,第一個作用,就是用來設置殺死山崎世伯之後的密室。”
“一塊的禦牌……和設置密室有什麼關係?”明美眼神中帶著崇拜的目光不解地問道。
皓哥點點頭,將手裏的禦牌舉起,讓眾人仔細觀察,不過這倒是多此一舉了,畢竟這玩意對島國的居民來,那是非常熟悉的,所以大家更是一頭霧水不明所以,沒辦法,皓哥隻能詳細明。
“這禦牌在製作上有些狂誒,你們仔細看,牌頭的位置,像不像平日裏我們用的……平口起子?”
被皓哥這麼一點提,眾人才回過神來,禦牌畢竟是皇所賜的聖物,一般人看到都是心懷敬畏,還真沒哪個不要命的把這東西和日常工具做對比,不過即便是如此,這玩意的造型……也確實像平口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