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君言聽得一怔,不太明白淩花口中所的不同以前究竟是什麼意思,在她看來自己並沒有跟以前有什麼不同。
若不同,隻是家裏多了一隻貓後,不僅將她生活打亂,還遇見許多自然的現象,但這些並不會讓她變得跟以前有什麼不一樣。
淩花離開後,君言扶著牆,一步一艱難的走到房間,輕輕推開房門一看,白貓仍保持她傍晚離開時的姿勢,還是躺在她的枕頭上睡熟。
她心翼翼的走進去,把裝藥的籃子放到書桌,又輕輕的打開衣櫃取了換洗的衣服,隨後一個人咬著牙,艱難的洗了一個熱水澡。
左邊膝蓋骨上的那一塊皮,幾乎被摩擦潰爛,在上藥的時候,已經忍了很久的眼淚,終於疼得受不了如珠串斷線。
躺在床上,那個孩子的悲慘經曆,在君言的幻想中如一幕幕影像不斷上演。在這一場滿屏都是水星、畫麵不清晰的短劇裏,嬰孩姐姐的畫麵,模糊得就像一團霧……
這位姐姐,現在在哪裏呢?這個謊言,多年後仍無人懷疑,所有的人都以為孩子是被人販子抱走的。孩子的父母,除了登各種尋人啟事外,做夢也不會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如此。
一個悲慘的故事講完後,兩個女孩也上到了二樓,而此時君言早已雙腿打顫,心裏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感受。
那個可憐的孩子,什麼都還不懂,卻是以這樣悲慘的方式離開人世,也行當初他醒來哭鬧,是因為肚子餓了想找媽媽。
所以,在他死後,才會帶著這個單純的執念,不停的尋找媽媽,才會在遇上自己的時候,表現得如此親昵……
君言越想,越覺得難受,“淩花,如果抓到這個孩子後,你們會怎麼處置?”
淩花搖了搖頭,“這個就不由我來定了,我隻是負責帶回那些留戀人世而躲藏起來的鬼魂,至於他們的去留,這些規矩我還不太熟悉。”
君言有些失望,“這樣啊,沒想到活著的世界裏有逃犯,死後的世界也一樣。不知道我死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又會被安排去哪裏?”
“傻瓜,想這些東西幹嘛。”淩花拍了拍君言的頭,語重心長的到,“既然活著,就不要想死後的事情,活著,有家人、有朋友,可以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情……”
話未完,淩花已經哽咽,她做了一個深呼吸,然而卻再也不用呼吸了,“好了,不這些了,我剛收到訊息,必須馬上趕去一個地方。”
君言一聽,趕忙拿過淩花手上的裝藥的籃子,“好,那你趕緊去吧,為我這點傷耽誤了你的事情就不好了。”
淩花淺淺一笑,目光瞥向君言的房門時,眸中閃過一絲膽怯,“那我走了,你已不同以前,以後出門在外要更加心。”
“哦,我知道了。”君言聽得一怔,不太明白淩花口中所的不同以前究竟是什麼意思,在她看來自己並沒有跟以前有什麼不同。
若不同,隻是家裏多了一隻貓後,不僅將她生活打亂,還遇見許多自然的現象,但這些並不會讓她變得跟以前有什麼不同。
淩花離開後,君言扶著牆,一步一艱難的走到房間,輕輕推開房門一看,白貓仍保持她傍晚離開時的姿勢,還是躺在她的枕頭上睡熟。
她心翼翼的走進去,把裝藥的籃子放到書桌,又輕輕的打開衣櫃取了換洗的衣服,隨後一個人咬著牙,艱難的洗了一個熱水澡。
左邊膝蓋骨上的那一塊皮,幾乎被摩擦潰爛,在上藥的時候,已經忍了很久的眼淚,終於疼得受不了如珠串斷線。
躺在床上,那個孩子的悲慘經曆,在君言的幻想中如一幕幕影像不斷上演。在這一場滿屏都是水星、畫麵不清晰的短劇裏,嬰孩姐姐的畫麵,模糊得就像一團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