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再裝聾作啞!老子不幹了!”君言避開左耳帶著巨大耳環的藍皮膚巨人的拳頭,卻險些撞上右臉上有一塊疤痕的藍皮膚巨人的鋼刀。
她急於躲避,原本平穩的招式突然有些淩亂,身形有些失重的往下掉。似乎裹在身體周圍的隱形盔甲也受了損壞,下墜時臉上有被東西刮擦的火辣痛感。
“笨蛋!”君言這一墜,淡定的白貓嘴角吼出低沉的擔憂,“你再這樣囉嗦下去,就等著被兩個家夥剁成肉醬吧!”
白貓音落,君言的身體即飛向上方,同時她揚劍一揮,切掉了左臉有刀疤的藍皮膚巨人的右臂,頓時又是一片藍色“噴泉”蒙了視線。
藍皮膚巨人忍痛向後踉蹌了幾步,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斷臂和大刀,很快就被肆虐的黃沙掩埋吞噬。
“啊!”一身悲憤怒吼,斷臂的藍皮膚巨人掄起拳頭徒手反擊,與此同時他向同伴使了一個眼色,眸中神色是以已之命禦敵的大義凜然。
那個耳朵戴著耳環的藍皮膚巨人本已經揮刀斬了過來,在收到同伴的暗示之後,立即退出了戰鬥,轉身前往那座形似香爐的黃沙丘陵。
藍皮膚巨人的腦袋,就在君言的麵前歪了一下,隨即斷開滾落沙地。與此同時,一片藍色液體如噴泉般濺射!使得黃沙裏裹上了一層朦朧的藍色。
“殺……我殺人了!”藍色的血液將隱形盔甲塗成了藍色,手握長劍的少女瞪大雙眼,看著那一幕藍色,胃海湧出惡心的氣味。
然而,身為“傀儡”的她連惡心的機會都沒有,即便已經嚇得全身軟綿無力,手上的動作依舊幹淨利落。
手起刀落後,一臉煞白、滿目驚恐的少女不帶一絲拖泥帶水,便揮動長劍迎上第二個藍皮膚巨人的攻擊。
藍皮膚巨人有著將近四米的高大身形,他們手持鋼刀斬出的氣流,足以吹歪一棵樹。而身形的懸殊,在少女靈巧的躲避下,反而成了弱勢。
寒光清冷的巨大鋼刀從眼前斬下時,君言的腦海浮現的是自己被劈成兩半的血腥畫麵,因為她覺得自己躲不過。
事實卻是,她在一次一次的驚恐中,一次又一次恰到好處的避開藍皮膚巨人揮過來的鋼刀,即使被前後夾攻,動作依然絲毫不亂。
即使不看“鏡頭”,也不會有絲毫的偏差,她當然知道這一切與自己無關,而是那個操控者的功勞,是那個懸在半空中旁觀的白色大貓。
她不明白,為什麼白貓要操控自己為它代勞,藍皮膚巨人斷頭的畫麵揮之不去,她淚流滿麵的看向那一團雪白,“死貓!求你了!我真的不想殺人!”
快意恩仇這種刀劍無影的廝殺,在閱讀或者觀影的時候,的確是一種大快人心的酣暢,然而要自己親自動手,這種恐懼難以言表。
也許沙暴的聲音過大,又或者戰鬥太過激烈、場麵過於混亂,白貓猶如空中雕塑一動不動,依然對君然的求助置若罔聞。
“混蛋!你再裝聾作啞!老子不幹了!”君言避開左耳帶著巨大耳環的藍皮膚巨人的拳頭,卻險些撞上右臉上有一塊疤痕的藍皮膚巨人的鋼刀。
她急於躲避,原本平穩的招式突然有些淩亂,身形有些失重的往下掉。似乎裹在身體周圍的隱形盔甲也受了損壞,下墜時臉上有被東西刮擦的火辣痛感。
“笨蛋!”君言這一墜,淡定的白貓嘴角吼出低沉的擔憂,“你再這樣囉嗦下去,就等著被兩個家夥剁成肉醬吧!”
白貓音落,君言的身體即飛向上方,同時她揚劍一揮,切掉了左臉有刀疤的藍皮膚巨人的右臂,頓時又是一片藍色“噴泉”蒙了視線。
藍皮膚巨人忍痛向後踉蹌了幾步,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斷臂和大刀,很快就被肆虐的黃沙掩埋吞噬。
“啊!”一身悲憤怒吼,斷臂的藍皮膚巨人掄起拳頭徒手反擊,與此同時他向同伴使了一個眼色,眸中神色是以已之命禦敵的大義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