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龍一臉驚慌的說:“胖……胖子,出事了!”
我們所有人都愣住了,我趕忙問道:“他出啥事了?!”
“不……不……不知道,剛……剛才有個人打過電話來,說胖子在醫院,傷得很嚴重,讓咱們幾個趕緊去一趟。”李建龍非常緊張,滿臉的汗珠子順著臉頰嘩嘩的往下淌。
我愣了一下,胖子和關山在一起,如果胖子出事了,那麼關山也有可能出事,難道他們昨晚的行動失敗了?
我趕緊掏出手機打電話,先給胖子打了一個,依然是關機狀態,然後又給關山打了過去,也是關機。
這就有點奇怪了,胖子關機我知道,昨晚的時候他就已經關了,可關山的手機關機就有點問題了,他可是曾經跟我說過,他的手機從來都是二十四小時不關機的。
“打電話的人是誰?”我問。
李建龍一邊擦著汗,一邊說道:“不知道啊,是一個陌生號碼。”
“那他有沒有說在哪個醫院?”我又問。
“說了,在人民醫院。他還給了我一個地址,你看,這是病房的房間號。”說著,李建龍遞過來一張紙,上麵寫著一串地址。
他一說人民醫院,我馬上想到林瑾菲,她現在就在那裏上班,於是就想著給她打個電話,問問胖子是不是在那裏住院。
不過回頭一想,她剛去沒幾天,醫院的事情肯定不熟悉,再說醫院那麼大,也不會那麼巧,胖子就剛好去了她所在的科室,所以我很快放棄了這個念頭。
“走,叫上幾個人,咱們去醫院看看。”我對武毅說。
武毅點了點,馬上在走廊裏大喊了一聲,說九天的人都聽著,把你們的大哥都叫出來,現在有事要辦。
現在正是吃飯時間,走廊裏的人很多,他這麼一喊,消息馬上傳了出去。很快,我們九個人來了八個,其中也包括孟誌濤。
我偷偷瞄了一眼孟誌濤,發現這小子裝的還真像那麼一回事,咋咋呼呼的問我怎麼了,是不是要打架?
我自然不能把心裏想的表現出來,於是告訴他們,說胖子出事了,現在在醫院裏,現在來幾個人,陪我一起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一聽胖子出事,每個人都喊著去醫院,不過我並沒有答應,因為現在處於特殊時期,學校方麵要打壓我們,外麵還有強大的外敵,所以必須有人鎮守在學校裏。
除了在醫院的胖子,我們現在是八個人,我想了想,最後隻讓武毅、高鵬、李建龍和張軍跟我一起去,其他的人負責給手下的人做思想工作。
孟誌濤也嚷嚷著要去,還說一定要給胖子報仇什麼的,他的小心思我當然明白,所以他肯定是不可能跟著我們幾個人去的,我隻是告訴他,讓他在學校裏穩住手下的人,有事自然會給他們幾個打電話。
看我不帶他去,孟誌濤還是一個勁的要求去,要是放在以前,我可能會心軟答應了他,不過現在是絕對不可能的,於是我直接撂下話,說現在沒時間磨嘴皮子了,胖子生死不明,先去醫院看看再說。
說完這些,我帶著人直接走路,沒有再理會孟誌濤的請求。
出了校門,武毅問我要不要找點家夥帶上,萬一一會兒打起來了也算有武器。
我說咱們是去醫院,又不是去赴鴻門宴,帶著刀啊棍子的幹啥,就不怕醫院的人報警把咱們給抓了?
武毅嘿嘿笑了,說就是最近氣氛有點緊張,出門總得小心一點嘛,萬一走到半路遇到薛鬆怎麼辦,豈不要吃大虧?
他的話不無道理,但我感覺事情哪會那麼湊巧,我們去醫院都是打車,這頭在學校,那頭就是醫院,路上又不下車。就算能遇到薛鬆,那肯定是在醫院裏的事了,但那樣的幾率也太小點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在醫院裏蹲守我們。
我們幾個打了個車,車子很快到了醫院,不過醫院的前門堵得厲害,司機就停在了醫院的後門,說從後們進去一樣,就是有條小路,但也是水泥的,很好走。
現在的醫院是最火爆的單位,所以司機的話不無道理,於是我們幾個人下了車,直奔醫院的後門走去。
公路和醫院後門之間,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大約五六十米,兩邊是綠化林,中間隻有這一條硬化路。我們五個人走在路上,一邊走一邊說著話,話題無非就是胖子被打的事。
武毅說,肯定是昨晚關山他們失手了,被人陰了,所以被打。張軍也說肯定是這樣的,胖子和關山在一起,既然胖子出事,肯定就是昨晚的事引起的。
不過一直悶不吭聲的高鵬忽然開了口,道:“這件事我總覺得有點奇怪。”
我們都看向了高鵬,我問:“怎麼奇怪了?”
高鵬慢慢搖著頭說:“胖子和關山在一起,胖子身受重傷住院,為什麼打電話的人隻字不提關山?”
“關山那麼能打,胖子肯定比上他,所以最終挨打的肯定是胖子,而不是關山。”張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