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澀,難聞,惡心,伴隨著屈辱,打濕了我的臉,濕透了我的全身,而我卻隻能無力的掙紮,但卻毫無作用,任憑尿液無情的肆虐我的身體和內心。
這一刻,一直以為自己無限強大的我,突然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卑微,無能,縱然男兒雄心千尺,但現實就是如此殘忍。
我,喝尿了。
陳陽肆無忌憚的尿著,其他人也開始解開腰帶學起了他,沒一會兒的功夫,我的頭上、身上全都被尿液濕透。
這個時候,陳陽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兄弟們,今天爽不爽?!”
“爽!”其他人異口同聲的喊道。
陳陽大手一揮,“好!把這幾個小B拖到籃球場那邊示眾,讓那些還想著跟咱們作對的人看看,看到跟咱們作對的後果!”
他的話就是命令,馬上過來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抓著我的腳踝,然後拖著我就往籃球場那邊走。
而胖子和武毅也沒例外,也被幾個人拖著去了籃球場那邊,不過隻有豹子,是被扛著走的,因為他是我們四個人中受傷最輕的那個,所以別人靠近他的時候,他一直在反抗。
來到籃球場,陳陽讓他們的小弟把我們擺在場地的中間,然後便開始大肆的吹噓起來,一會兒吹,一邊喊,故意讓所有看熱鬧的人都能聽見,讓那些人知道跟他作對的後果。
他正吹噓著,這個時候,有個有點眼力勁的混子湊到陳陽耳邊,小聲的說道:“陽哥,我怎麼感覺這倆小子傷得挺重,咱們是不是先撤了,省的到時候惹麻煩上身?”
陳陽低頭看了一眼胖子,然後又看了一眼武毅,“怕什麼!就是留點血而已,死不了人!一會兒喊幾個人把他們仍到醫務室,包紮一下拉倒!”
那個混子一臉難色的又道:“陽哥,有句話我說了你可別不愛聽。”
“你說。”陳陽看了他一眼,皺了皺眉道。
“我總感覺這事做得套路不對啊,明明是王虎把他們給拿下的,為什麼他們會把揚名立萬的機會讓給咱們?”
“這還用說,虎哥這是為咱們出氣唄!”陳陽大聲的說道。
“我看這事可沒那麼簡單,”混子搖了搖頭,“他把人打得這麼嚴重,這事肯定不能就這麼完了,他是不是想找咱們給他背鍋?”
陳陽明顯一愣,“不會吧?虎哥可是咱們附中最仗義的人,他能幹這事?”
混子斜了他一眼,“這事可不好說,他是什麼樣的人,你心裏還不清楚嗎?”
陳陽頓時愣住了,似乎感覺到了這個混子話裏的話,在思索了一會兒後道:“你說得沒錯,這事好像還真有點奇怪。握草!我隻想著報仇了,竟然沒仔細琢磨琢磨。這……這可咋辦?”
這時,混子看了一眼胖子,又看了一眼武毅,十分謹慎的說道:“陽哥,自從上次王虎答應替咱們出氣,我就感覺這事有點不正常。別忘了,他這個人,可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沒有點利益,他怎麼可能主動上門要幫助咱們?所以依我看啊,這件事的裏邊啊,肯定還有事,咱們得多長個心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