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不說話了,滿頭大汗的武毅一把就抓住了我胳膊,然後身子一彎,背起我就跑。一邊跑,一邊喊,說就算毒性再強,解藥再難弄,也得想辦法救我的命。
說著,他便開始一路狂奔,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從小胡同裏跑了出去。
上了大路,武毅先打聽了附近的醫院,好在前麵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家很大的醫院。
有了目標,武毅又開始一路狂奔,也不管路上有多少騎單車的和行人,反正誰礙事就把誰撥進綠化帶,也就是路上的汽車他撥不動,如果能撥動的話,汽車肯定一輛也留不下,也得遭殃。一時間,把所到之處全都是人仰馬翻,惹得是整條街上的人都在罵我倆。
在武毅看來,他都已經不重要了,他的心裏隻有一條信念,就是一定要把我救活!
很奇怪,趴在武毅身上的我,什麼異樣的感覺都沒有,不但沒有書上說的那些中毒症狀,而且當看到武毅如此做事,竟然有種想笑的衝動。
過了沒一會兒的功夫,我倆來到了醫院。一進醫院的大廳,武毅就開始喊,這大嗓門,啥都不用說了,直接就來個全場駐足側目,我們兩個當即就成了整個大廳的焦點。
武毅並不在乎這個,他一把就拉住負責接待的女護士的手,大聲的問道:“我……我兄弟被毒蛇咬了,哪裏能解毒?!”
小護士是個實習生,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她哪見過這種陣勢,頓時嚇得臉都快白了,哆哆嗦嗦的指了指旁邊的掛號區,來了一句:“你先去那裏掛號。”
武毅一聽,氣得腦門直冒煙,抬腿就給了護士一腳,“十分鍾!十分鍾!都TM的要死人了,還掛個鳥號!”
女護士坐在地上“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說那就去急診,那裏有大夫,問問他們會不會解毒。說完,她又指了指掛號區的對麵。
連聲謝謝都沒有,武毅背著我就往急診室跑,可想而知,凡是看病的,不看病的,全都嚇得紛紛給我們兩個讓路,生怕被武毅這個愣頭青撞到。
來到急診室,武毅踹開門就喊,問誰是醫生?誰會解毒?
急診室裏大約有十幾個人,大部分都是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隻有少數幾個穿便服的人,不過看起來也就是一些病人的家屬,沒啥病號。
我們的到來立刻把屋裏所有的人嚇了一大跳,兩個年輕點的醫生很負責任,緩過神後,就立刻跑了過來,三下兩下就把我扶到了旁邊的一張專門拉病號的床.上。
我趟在床.上後,其他那幾個年齡大一些的醫生也馬上走了過來,他們先看了看,然後又看了看武毅,問出了什麼問題?
武毅抓著我的手腕就舉了起來,指著那個很小的傷口一臉焦急的說道:“我兄弟被蛇咬了!毒蛇!叫……叫金環?銅環?不對不對!應該是鑽石環蛇!快!快點,快點去拿解藥啊!”
“啥?”一個五十左右歲的老頭看了看我的傷口,然後又看了看武毅,“帶鑽的蛇?沒聽過。”
“靠!”武毅一著急,連粗口也爆了出來,“就是長得那種顏色,那麼長,頭是那樣的!快!快!快去拿解藥啊!就十分鍾,十分鍾過了,我兄弟就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