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寧卿卿狠狠的在懷木蘭臉上親了一口,便扶著葉初舞往客房走去,娘喂,真是累死了,這葉初舞人不大還真是夠沉的……
把葉初舞放到了床上,寧卿卿就從房間裏出去了,這一天沒見鳳非白不知道他今兒都幹嘛了。
剛合上門,卻忽然被人橫打抱起,把寧卿卿嚇了一跳。
“就知道是你,嚇死我了。”寧卿卿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胸,肯定是肉肉那個賣隊友的把自己給供出來了。
“好了,別再摸了,本來就平,再摸就沒了。”鳳非白看著寧卿卿的手,感歎道,“我起初還以為你沒發育好,現在看來……是真的平。”
“鳳非白!”寧卿卿凶巴巴的道:“我還沒發育全就被你摘了啊!我還是很有成長空間的,怎麼你想退貨了?我告訴你,晚了!”
“晚了就好。”鳳非白道,“不過,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寧卿卿眨了眨眼睛看著鳳非白,忽然臉上就換了極其諂媚的笑容,拖長了聲音道:“相公公——”
“公公?”鳳非白斜睨了寧卿卿一眼,“我若成了公公,你後半生的幸福可怎麼辦?”
“……”
寧卿卿笑靠在了鳳非白的胸膛上,隨著他的步伐起伏,聽著他的心跳,覺得很是溫馨,要是能一直這樣該多好。
她喜歡鳳非白,跟他在一起的的感覺很是舒服也很是放鬆,可以毫無顧忌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感情是要一對一的,這樣才能簡單又美好。
“你是要開救濟所麼?”鳳非白將寧卿卿放在了屋裏的凳子上,自己則坐在了一旁問道。
“恩?這是哪兒跟哪兒?”寧卿卿眨了眨眼睛,很是莫名其妙的看著鳳非白,隻一愣便反應過來,道:“你說小初舞吧,我們是舊識了。”
“哦?我怎麼不知道?”鳳非白鳳眸微眯,看向寧卿卿。
這麼想起來還真讓人覺得有些惱,明明相處的時間越變越長,卻怎麼覺得對她的了解越來越少了呢?
寧卿卿笑道:“嗯,說起來,又是上一世的事,那時,我是她的假想情敵。”
“那男人是誰?”鳳非白問道。
“額……”寧卿卿撓撓下巴,“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把人帶回來了?”鳳非白皺眉。
“我打算等她醒了再問呀,現在這時候,多知道點事情,就對我們有利啊。”寧卿卿蹭了蹭他的下巴,“你說,是不是?”
鳳非白看著寧卿卿,前陣子天盛皇帝給他來信,要他早些回去,“過陣子我們回天盛。”
寧卿卿想起臨君辭的事,這件事不解決,就這麼回天盛,心底也覺得不踏實。她拽了拽鳳非白的衣袖,“相公,可是我還有事情沒處理好呢,你可願意再等我一陣子?”
這女人什麼時候學會了這一招?
隻要有需求就喊相公喊的這麼幹脆。
“好,都隨你。”
望著鳳非白,寧卿卿想著要怎麼告訴鳳非白關於臨君辭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卻被院子裏吵嚷的聲音吸引去了注意力。
“九汐!你給我出來!別躲在裏麵不出聲,我知道你在裏麵!”
不是吧,醒的這麼快?
“行了行了,狼嚎什麼呢,我這不是在麼,你就不能小聲點……說好的大家閨秀呢?”寧卿卿扶額看向葉初舞,醒來就這麼吵,一會兒一定要再次灌倒她才行。
葉初舞看見寧卿卿,從身後抽出赤炎斷塵很幹脆的深深插入了地上,還以為九汐趁著她喝醉了就跑了,看來她是有點信用的。
“我去,姑奶奶你要幹嘛,嚇唬誰呢,這可是我的地盤,你吃我的喝我的睡我的還要威脅我?”
“我……”葉初舞被寧卿卿的話堵了回去,想了想自己似乎是喝了九汐的酒,好像還吃了塊鹽酥雞,還住了九汐的床……
葉初舞忽然感覺到了理虧,撅了撅嘴看向她的“債主”寧卿卿。
站得還有點累,寧卿卿往後退了兩步就坐在了不遠的石凳上,對著葉初舞道:“對嘛,女孩子溫柔一點才好麼。還有,別大呼小叫的喊我九汐,我叫寧卿卿,再喊錯我就把你扔出去。”
“我……”葉初舞扭了身子,顯然很是氣憤,“我會還你的!”
“有錢,那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