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並沒有後悔,以如今的形勢,加入青柳,也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畢竟,他們已得罪了金烏一族。
王楓見此,他嘴角微微上翹,勾起一個弧度,爽快道:“兩位放心,答應你們的事,王某定會守諾言。”
兩位天師沒有多說,隻露出那苦澀的笑。
距離大戰結束,已經過了三個月,在這三個月中,青柳部落也慢慢開始恢複過來。
一開始的時候,族中的人還是無比擔憂,怕身為中型部落的金烏,會為了報複青柳,帶著精銳部隊來攻打青柳,可是,事情卻出乎眾人意料。
那金烏部落不僅沒有帶人來攻打,就連一點聲風都沒有傳出。
可是,哪怕是這樣,族中的人還是整天提心吊膽,於是,最後還是有人為了安全起見,出去打探消息了。
隻是,打探回來的消息,卻讓他們大為興奮的同時,心中又為之感到大惑不解。
因為據其消息指出,當日金烏部落同意攻打青柳部落的現任族長,已被上一代的老族長休了族長之位,至於是何原因,卻不為所知。
但,最後還是有走漏的風聲傳出,那突然出關的上任族長,是以胡作非為這個理由,直接強勢免去其族長之位。
於是,一些有心人並開始推測,猜那現任族長到底做了什麼錯事,竟然會引起老族長的無比憤怒,連一點機會都沒有給他,就直接免去其族長之位,但是,無論他們如何去猜測,都是沒有得到一個真實的答案。
甚至,那段時間,金烏一族中,傳出了一則另人震驚的消失,傳言說,是因此那現任族長做錯了一件事,而給金烏部落,招惹了一個可怕的敵人,至於這個可怕的敵人到底是誰,卻沒有一人能夠得知。
但,這畢竟隻是搖言,並沒有什麼證據,再加金烏部落的實力擺在那裏。
因為就算在眾多中型部落中,金烏部落的實力也不弱。
因此,許多人都對於這個搖言,嗤之以鼻,很明顯並不認同這個搖言,甚至還覺得十分可笑。
一開始,青柳的族人,還是每天提心吊膽過著,但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他們也開始慚漸放下心來,隻是,經過那慘烈的一戰後,他們已開始無時無刻提高了警惕之心。
那天,豐天滿身血液,帶著那慘不忍睹的金銘回來,而當時的金銘,也早已氣絕身亡了,他帶著金銘的屍體,跪在他父親希豐羽的麵前。
那個時候,他的雙目依然充滿血絲,顯得無比猙獰,而且,其神智還好像有所混亂,跪在他父親的麵前,自言自語,如是失心瘋一樣,身上更是不禁開始湧出一股微弱的黑色氣體。
當王楓發現後,猛然對著他棒頭一喝:“你父親還沒有完全死去,你就這麼想辜負他對你的期望嗎?要是你就如此輕易墜入魔道,將來,你還有何麵目,去麵對你的父親。”
此話一出,豐天猛地一個激靈,嘴裏喃喃道:“父親還沒有完全死去,我要去救他!”
留下這一句話後,他驀然起身,抱著其父親,瞬間消失在原地,看其離去的方向,明顯是去老頭兒的大院子中。
直至三天後,他父親終於慢慢醒了過來,隻是,從此之後,他父親已不能再修煉了,因為他體肉的經脈已完全破碎,無法聚起任何一絲神力,隻能做一個普通之人。
即便如此,希豐羽也沒有一絲遺憾,在他心中,隻有他兒子活著,隻要他兒子能夠走到他不能走的路,代他一直走下去,他心中就已經很滿足了。
因為,在他決定守護他兒子的時候,他就沒想過自已能活命,當時的他,隻想著做作為父親應該做的事,至於還能活著,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而自從那天起,豐天便經常消失在青柳,當他回來的時候,身上總是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可是,他的氣息越比以往變得更強,眼神也變得越來越淩厲,仿如兩把隨時可以出鞘的神劍一樣。
至於良材,卻昏睡了整整兩個月的時間才醒過來,隻是當他醒來後,他一改以前的貪玩本性,竟主動修煉起來。
而當這件事情一傳出,馬上在部落中,引起了一陣轟動。
畢竟,良材擁有著逆天的天賦,要是他肯認真修行,恐怕不用多少年,他便會成為一個能夠獨當一麵的強者。
“那小子,總算長大了,看來,那場戰爭對於小良材來說,也算是為他洗禮了。”一位上了年紀的族人,輕輕地歎道。
在那場戰爭中,宏師受到的傷也極為嚴重,甚至連一隻手臂也失去,隻不過,在七天後,宏師的手臂便重新長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