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顧四周沒有辦法。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無言鼓足勁然後一聲大叫。
“呀呀。”
一聲帶著哭啼與宣泄，但也帶著喜悅的聲腔以無言為中心傳了出去。
這森林也在回應無言似的，不斷響起呀呀的聲音。
“小子，你瘋了嗎？你還要不要別人睡。”在一樹冠上，髒老頭正斜躺著，睡眼蒙朧地看著無言，雖滿頭灰白發絲，但臉色依舊紅潤。隻是一身的衣物卻破爛得不堪入目。
一般人眼中的修仙者，不是仙衣裹體就是神輝加身的，隻是這老頭很特別，像是專愛打破常識的存在。從前在天龍城裏，還幹著那些專拐行騙的活呢。
但他以前的行為在無言現在看來卻大不同，他可不敢低量他的實力。反而這種反差的感覺讓自己更覺得他深藏不露。
“老爺爺。”無言叫了一聲，記得在幫無言改變體質時他說過不會有徒弟的。所以無言也沒有執著要叫他師父。
“你妹才老，你全家才老，我還不知多年輕呢。”髒老人睜眼看著無言。
無言被他這句話雷得裏嫩外焦，我可很根據你的外貌造型來稱呼的呀，你不想認老，你最起碼給個年輕的形象給我呀。
無言跪下，“無言失言，請仙長原諒，。”
“唔。”髒老頭沒有講什麼，似乎也不想去計較無言的“失言。”。
“謝仙長大恩，雖然無言現在無以為報，但今生必定感激不盡。”無言謓重地說著。
“哦。”髒老頭一手挖著耳洞，一邊聽著無言說。
“也許無言愚頓，不能入仙長法眼收之為徒，但小子墾請仙長賜下仙經，無上大恩，必永生不忘。”無言說完對著髒老人拜了下去。
天魔森林的一切，隨著無言的一拜吹起了莫名的風。
風不息樹不靜心不止。而在樹冠上的髒老人停下手中的動作。半掩眼簾，一頭灰白頭發隨風而動。這一切一派安逸。
無言心中也沒有多大擔心，因為如果老頭沒有心教他修仙，也不會改造他的體質。而他沒有詳問關於自己的體質問題，因他現在覺得這問題，可放在老人教他修道之後。
“臭小子，我說了你想什麼我都清楚的，還真會打小算盤呀。”髒老頭的話讓無言一驚，但自己按照事情的發展會這樣想是很正常的呀。髒老頭說完這話後長長地伸了個懶腰，也不多責怪。
“修仙者，講因果，逆天之誌修道，與天爭氣運，修仙者億萬，然最終能證得大道的卻廖廖無幾。你說報答我，那你也得有能力爬上我這層次再跟我說。仙經可賜你，但一條路有人走到終點，後人再沿道而行，必須從中找到自己的道才能得證仙果。”髒老人反側看著琉璃碎片的樹葉間隙，看著看著瞬間直直地站了起來。腳尖一點飄飄然地來到無言身前。收起了一臉挾意的臉色。換上了他一貫的邪笑。
“好，那些破玩兒東西給你一點，也沒有什麼不行的。”說完直接打了一段經文進無言的腦海裏。
無言一臉錯鄂。這老頭的思維自己真的有點跟不上，有時根本不知道他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自言自語，但是隨著老人的手一揮，腦海中不斷回響著一大段經文。
“天下大道，三千至道，小道無量。逆天誌，奪天命。九轉金身，萬物不破。九造靈台，初啟伐天。引靈鑄台，初踏仙途。”
轟，無言身體道紋纏繞，如同蛛絲舞動。無言雙眼緊閉，一仰頭身體自主漂浮了起來。
“碎體九重，棄凡入道，鑄台九重，引道已用。”無言腦中不斷接收著這樣的信息。
大約過了一刻鍾的時間，無言身體上的異象全部收歸體內。眼眸緩緩睜開一臉驚喜。因為在他的靈識中現在閃爍著幾個氣勢磅礴的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