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A.讚成天方去一趟紐約博物館的讀者們,謝謝你們的參與。
現在,我得將另一個選項「B.不讚成天方去紐約博物館」的故事繼續完成。
冥想了半個多小時,天方依然不敢輕易地做出這種荒謬愚蠢的決定。
“去紐約?搞笑!本公子下個月還要給編輯新書的大綱和前半部分的稿子呢。肯定是某個顯得蛋疼的讀者在跟我搞烏龍。”端起電腦桌旁的那杯昨晚泡的咖啡,天方冷冷抽了一口氣。
誠然,連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一個外人怎麼會知道?
天方很明顯不會被那條匿名的郵件給隨便就忽悠去了紐約博物館的,這簡直就是個笑話。
以現在那些讀者瘋狂癡迷的程度和執著精神,弄個人肉搜索式的刨根問底,別說是祖宗十八代了,就連祖宗十八代的十八代也能從祖墳上刨除來曬曬太陽。
對於這個郵件,天方完全當做一個惡作劇話,並沉浸在對這個郵件的自我安慰中,他累了,不想再考慮紐約博物館會有什麼大事件。
於是,他便沒有在意,更沒有將郵件內容放在心裏,對他而言,這隻是某個心血來潮的讀者與他開的一個沒有任何笑點的玩笑,或者可以算作是個惡作劇。
於是,天方並沒有在半個月後出現在紐約博物館,他也完全因為新書稿子和大綱的事情焦頭爛額,煩得早已經將這件事忘卻腦後。
然而在半個月之後,紐約的確發生了一件轟動性的新聞。
這則新聞倒不是關於紐約州的大選,也非其他的娛樂體育新聞,而是紐約的博物館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盜竊了一塊傳奇名寶石——藍魔之淚。
對於一個整日沉浸在邏輯思維中的文學才俊而言,這種隻有貪圖虛榮的女人才關心的稀世珍寶,他根本沒有聽說,更不用說對其研究了解。
隻是當這條新聞出現在各大網站的頭版頭條,甚至連他周圍的鄰居都在討論這條新聞的時候,他才恍然大悟,想起些什麼。
“原來那條匿名郵件裏麵說的事情時真的!”天方因為這條轟動性的新聞,頓時腦袋咋嗡。“難道這就是郵件裏麵所說的大事件?”
“可怕!太可怕了!幸虧本公子沒有犯糊塗,跑到那個是非之地,要不然被人誤以為是偷竊的盜賊,簡直就是跳進太平洋也洗不清!”天開方十分興慶自己當時沒有血脈膨脹,被這股頗具懸疑色彩的郵件所蠱惑,不然真的被人當成盜賊,那就慘了!
感慨萬千的天方喝了一口咖啡提了提神之後,對著電腦,懷著某種說不出任何理由的好奇感,開始關注博物館被盜案的整個過程,以及那塊寶石藍魔之淚的所有故事。
這是一個推理小說家對案子和懸疑故事的本能探索和捕捉,或許參與到這個新聞事件中能激發起自己對新書內容的補充。心裏正尋思著這件事,天方樂嗬嗬地點起鼠標,“看來,我真是個天才!”天方按捺不住內心的興奮,忍不住讚揚自己的聰明絕頂。
根據新聞透露,紐約博物館被盜的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紐約警方通過科學儀器對現場的偵察,沒有發現任何的指紋,派來的警犬也沒有排上任何作用。
紐約博物館的監控設施也被人做過手腳,從現場的狀況來看,這場盜竊案明顯是有預謀,並且還是一個十分了解警方各種偵查手段的絕頂盜竊高手。
從新聞中所陳述的種種跡象表明,這個狂妄大膽到比原子彈還牛逼的盜賊,反偵察的能力絕對是牛逼烘烘的存在。
至於是誰,很多紐約人眾說紛紜,顯然這些猜測對警方來說是個赤裸luo的諷刺和侮辱。
因為從事發到現在,紐約警方一直沒有找出任何線索,這個盜竊案如今已被警方定為懸案。
如果那個盜竊者不主動承認自己是盜竊藍魔之淚的罪魁禍首。
那麼,警方永遠都沒有辦法將這個盜竊者繩之以法,盜賊的狡猾已經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但是,盜賊怎麼會傻逼到自己承認自己的罪行呢?
顯然不太可能,除非那個盜賊腦殘+傻逼。
不過腦殘傻逼根本不會這麼完美地盜出紐約博物館的名寶石,所以盜賊根本不會出現。
天方看完玄乎其玄的新聞報道,不由冷冷地笑了幾聲,他突然之間對偷盜紐約博物館的盜賊有些欣賞。
畢竟在這樣一個監控嚴密的國際大型博物館中盜取出來一個稀世珍寶,這個傑作絕非普通盜賊所能為之,更何況一群傻逼一樣存在的紐約警方,竟然連盜賊是誰都沒有確定,足見這個盜賊的本事。
雖然對藍魔之淚這類東西不甚了解,不過天方多少還是知道紐約博物館的地位,那絕對是和法國的巴黎聖母院、英國的大英博物館齊名的世界著名博物館,能在紐約州大選的時候發生如此狗血的事情,這個盜賊也真會挑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