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芹澤多摩雄一旦用那種強調性的語氣說話的時候,大家就知道他想到了重要的東西。
“有話快講,有屁快放!”眾人期待的眼神望著他,他卻沒有半點反應,天方隻得爆粗口。
“你們還記得我們深陷被盜案的時候,這場推理遊戲限定的時間嗎?”芹澤眨了眨眼睛,然後雙手又一次自然的交合,放在胸口前。“就是在博物館館長的死後,命案現場發現的那個磁帶裏麵說的時間,你們還記得嗎?”
“記得。一個月嘛,當時盜賊······哦,不對,柯尼斯的父親不是說要我們不能再一個月之內找出他,不就會得到懲罰的嗎?但現在好像一個月每到,不過才過了八天,他已經······”天方說話的時候不忘觀察一下柯尼斯的表情,深怕自己的話刺激到他。
“你想表達什麼?”柯尼斯神情微微一變,臉上的表情不是很好看,大概是因為他的父親就是此次盜竊案的盜賊吧,他為蒙羞,內心的複雜感情也可以原諒。
“希望我們一個月的時間要找出來的,不是柯尼斯父親就是凶手這個現實問題,而是找出來有關樓蘭的最後一塊名寶石下落。”
“什麼?”丹尼爾驚訝的叫了出來,“你說的東西,我完全聽不懂,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別說是丹尼爾,就連天方和柯尼斯也都一頭霧水,不知道芹澤到底猜出了什麼秘密。
“你們還記得郵寄包裹給丹尼爾的羅賓嗎?”
大家點點頭,表示這件事情記憶深刻,雖然他們也沒弄懂羅賓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沒有殺了他們,神偷諜影組織在此時此刻為什麼沒有進行其他行動,一切的理由他們想不通。
“羅賓之所以沒有狙擊我們,或者說讓我們這些人歸西,有兩個重要的原因。第一,就是他不確定柯尼斯父親,也就是設計出這場被盜案,並且犯下罪行的肖申克失蹤的頭顱是不是已經將所有記憶轉移嫁接到柯尼斯的腦袋裏。第二原因和樓蘭有關。”芹澤的話還沒有說完,天方就忍不住插嘴問道“什麼關係?”
“因為解開樓蘭的某些神秘與寶石有關,種種跡象表明,樓蘭與這些名寶石之間有著很重要的聯係,不然羅賓也不會故意透露給你,樓蘭人那項偉大的工程,更不會讓你了解那麼多有關樓蘭神奇文明的故事,他這樣做無非是想借我們之手找出真的藍魔之淚!”芹澤多摩雄的話讓得在場的三人全身為之一振。
“什麼?你的意思是博物館被盜的藍魔之淚是假的?”天方洋溢出驚訝的誇張表情。
“你怎麼知道博物館被盜的藍魔之淚就是假的?”柯尼斯也吃驚地問。
“你的猜測來自我告你們的那個包裹中的故事嗎?”丹尼爾似乎想通了芹澤多摩雄有這種猜測的根據。
“沒錯,真正的藍魔之淚怎麼可能輕易的被紐約博物館收藏。既然神偷諜影組織對世界四大名寶石都垂涎很久,又怎麼會任藍魔之淚在紐約博物館收藏這麼久呢?以這個神秘組織的能力,想要盜出藍魔之淚不費吹灰之力,但事實上盜取這顆名貴寶石的人,竟會是柯尼斯的父親。”芹澤多摩雄的話還是讓人不太清楚這其中的重要內幕。
天方直勾勾的看著芹澤多摩雄,對他所說的這些話還是感到不懂。
“柯尼斯,我想你應該能猜到其中的原因吧,你父親曾經也是神偷諜影組織中的一員,但他們在前往神農架野人穀腹地執行某項任務的時候,背叛了神偷諜影組織,從種種跡象看來,他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想徹底摧毀神偷諜影組織,不然他就會利用十二年前的時間,成功策劃和盜竊了寂寞的眼淚和藍魔之淚兩塊名寶石。”
“我還是不太明白你想說什麼。”柯尼斯不想再次陷入父親的問題。
“好吧,雖然你願意聽我說的這些,但是這跟咱們接下來的行動有關。”芹澤多摩雄說得若有其事,好像每一次的警示個提示都是他自己出的一樣。
天方表示完全不懂芹澤表達的意思,丹尼爾要搖著頭,不明白芹澤說這些內容為的是什麼。
“從我們來到紐約博物館,遭遇整個案件發展的始末,我們每次從案件中得到的警示都要靠咱們自己去領悟,似乎這些警示連警察和博物館內部的人都不知道。你們知道這是為什麼?”
大家齊搖頭,很不配合。
芹澤尷尬地低下頭,隻好自己解釋道:“很明顯,肖申克邀請我們來這裏,是想將所有的秘密和任務傳達給我們四個,他是故意這樣做的。當然他的意圖卻沒有讓任其他人知道,這就是他的過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