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良心的收回視線,月初不再管誰更可憐,隻要她不可憐就萬事大吉。
月初左手銀針,右手拿著匕首。
雙手同時用力,刺到了長樂的身上。
“疼!”處於昏迷中有氣無力的長樂,叫嚷聲直衝雲霄。
“嗯?”
拿著毛筆的手停止落下,陌拂央視線落到被喊聲震到顫巍巍的房門上。他們願意演戲,他奉陪就是。若非初次來此,擅自闖入過於無禮,所以選擇登門拜訪在外等待。
否則,這臥龍城爾,還沒有攔得住他的地方。
倒是,這聲音聽起賴如此之淒慘。
她在裏麵,到底是在救人,還是在殺人呢?
“……”李叔被嚇了一跳,差點拿著掃帚就衝進去。不過,還是忍住了,把一張老臉放在陌拂央麵前,“看什麼看,下棋!”
“好。”收回視線,陌拂央繼續落子。
“嗷!”
緊接著,又是一聲嚎叫。本就心神不寧的李叔,在太陽穴的上的青筋突突突的亂蹦。
“到你了。”
原來,她對她自己的哥哥都一點都不溫柔。陌拂央嘴角微微勾起,善良的讓李叔沒有輸的那麼快。
“哦。”李叔沒想到自己還沒有輸掉,心不在焉的落子,視線忍不住的瞟啊瞟。
“啊!”
“哼!”
“啊……”
一聲聲,聲嘶力竭的慘叫,就這樣喊了一個晚上。
天邊泛著魚肚白,一直大喊大叫的房間,變得靜悄悄的。李叔心中疑惑,忍不住把自己所想,說出了聲,“不會是死了吧?”
“繼續否?”一夜未睡,陌拂央的精神仍舊很好。
被慘叫摧殘了一晚上的李叔,臉上難掩一絲疲態,“不了不了,你走吧。”
“告辭。”
優雅的施上一禮,陌拂央轉身離去。
見人離開,李叔感應一下,才衝了進去。
大樹上,馬裏奧同情的看向衝進去的李叔。
拂央殿下真是變壞了,說是走了,卻停在了這顆大樹上。可憐的人啊,若是拂央殿下想,你以為你攔得住他麼?
哦不,現在你就攔不住了。
畫筆馬裏奧的毛毛對著天空,無比虔誠的念了句,“馬裏奧!~”
“嘎吱!”
隨著房門被打開,一室血腥撲麵而來。
本就滿身狼藉的長樂,看起來更為淒慘的躺在血泊中。月初站在原地,眼神中難掩疲憊。
在長樂身上檢查一番,李叔驚訝的挑起了眉毛。
長樂小子現在的狀況非常好,他不但從藥人的狀態被救了出來,甚至是還把藥效都吸收到了自身可以利用的程度上,說是脫胎換骨都不為過。這是,“因禍得福?”
“好好歇一歇吧。”推開窗,驅散滿房間的血腥之氣,李叔把長樂帶走,又將門關好,設下了一層禁製。
人離去,清風徐徐。
做了一夜中醫西醫合並手術的月初,終於鬆懈下來,一頭紮到了竹青軟榻上。
窗外,陌拂央靠著樹幹,悄無聲息的看她入睡。嘴角不自覺的揚起,勾勒了一抹無比溫柔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