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小耗子慘叫了一聲,也沒有阻止王上的離開。
“看好這裏。”
空蕩蕩的空間裏,回蕩著這樣的一句話,以及一隻生無可戀的小耗子。
與此同時,剛剛適應第二層亮度的月初,抱了抱自己的胳膊。
冷,冷到了骨子裏。
隻是呆了一會兒,月初的全身就掛上了一層霜。
第一層監獄,隻是很普通的囚牢,而這裏……是冰雪覆蓋的世界。
入眼的一切,都是白。
白的純淨,白的無暇,白的刺眼。
適應了好一會兒,才習慣這裏的亮度,耳畔忽然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準確說,那個人在自言自語:“好久沒有出來了,這個身體用起來真是不方便。”
那人聲音好聽極了,清新悅耳當中透著絲絲點點的勾人味道,卻並不會讓人覺得討厭。
好奇的轉身,透過一片潔白的雪中,看見了一個……不知如何形容的人。
他披著一層極其風騷的紅紗,上半身赤著,下半身穿著個迷你版本的短褲,腳上穿著類似於木屐的鞋子,一身體毛就這樣招搖的飄出紗外,被冰雪凍成了白色。
發型是類似於古時候蒙古貴族的那種桃子辮子,偏偏長的尖嘴猴腮,唇上掛著兩撇蕩漾的八字胡,眼睛裏似乎時時刻刻都冒著淫邪的綠光。
這是乍一看能亮瞎眼,仔細一看讓人恨不能自戳雙眼的奇葩人類。
整個人渾身上下就差寫著兩個大字“猥瑣”!
毫無疑問,月初被眼前的這個人,有些刺傷眼睛了。嘴角抽了抽,表麵上還算淡定。
沒有想象中的暴走。
沒有想象中的炸毛。
也沒有想象中的抓狂。
這麼識時務,一點都不好玩。
什麼特別的反應都沒有,讓某個藏身於這具身體當中的那位,覺得非常無趣。
眼底的綠光一蕩,那雙看起來就不怎麼幹淨的黑爪子,直接拽向月初身上看起來最幹淨的那雙手,“新來的?跟我走吧。”
“……”月初本來是想躲開的,可是聽到這個人的聲音的時候,又被嚇了一跳。
泥煤啊!
長得這麼……奇特,聲音卻好聽的要命。
就這樣,月初被這個人給抓了個正著。
再想脫身,卻說什麼都鬆不開這個人的手了。
額頭上的青筋,蹦了兩下。
月初用力的一個掙脫,沒有躲開這個人的手,倒是害的兩個人跌到了地上。
雙手按在那人的身上,十分狼狽的爬了起來,月初徹底的沉默了下來。
來人,嘴角掀起一抹笑意,隻是這張臉做出來,怎麼看怎麼猥瑣。
而月初卻是那麼安安靜靜的跟在他的身後,不言不語。
走著走著,來到了一個最為偏僻的角落。
把月初扔到最裏麵,封鎖了這個冰洞的入口之後,搓著雙手,做出標準的流氓造型,“用你的身體取悅我,或者死。”
等了片刻,卻發現眼前的小東西還是那麼一本正經的看著自己,甚至是還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