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好似變得空蕩蕩的,讓人的心也跟著空了。
“大王,你喜歡他嗎?”
“不知道。”
“大王,你討厭他嗎?”
“不知道。”
“大王,他會死嗎?”
“不知道。”
年年邁著小短腿,跟在月初的身後追問。
“大,大王……”
“說。”
“有狼群!”
“哦。”
“陌拂央,會被喂狼嗎?”
“不會。”
“哎?……”年年想要問,大王怎麼知道的。
可是眼前的青草一蕩,月初就消失在了眼前。
她所去的方向,是剛剛離開不久的位置。
那裏,不僅僅有狼群。還有……陌拂央。
等月初停下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原地。
有些惱自己,固執的站在原地。
那個人,怎麼可能會死。
又怎麼可能,死在狼的嘴裏。
是她多慮了。
刷!
刷刷刷!
就在月初準備離開的時候,上百隻狼群裏,甩出來了染著血的青色的鳥毛。
這是那隻大青鳥的毛。
怎麼會……?
突然間,月初想到了。
離開之前,陌拂央也被自己給紮了兩針。
如果……
灑出來了一大把粉末,狼群倒了一地。
然而,有一隻頭狼,剛好保持著張大嘴咬向陌拂央脖子的動作,就算是被都暈了,也會咬上陌拂央的脖子。
身上的青芒一閃,月初拿著匕首衝到了狼群中。
千鈞一發之際,月初匕首一翻,豎著劈開了整之狼。
狼血灑滿了身,低頭看向了過去,卻對上了一雙含笑的眸子。
他沒暈?
上當了?
受騙了!
腦海中被這九個字充斥著,月初抿唇,便要轉身離開。
可來的凶猛,離開卻沒有那麼容易。
裝暈的那個病人,此時比那狼還要猛,直接把她拉著倒了下去。
“你舍不得我死。”耳畔傳來陌拂央得意的話,月初想要反駁,可緊接著她的嘴就被堵上了。
兩個人唇唇相碰,在月初的掙紮之下,滾在了充斥著狼屍狼血的草原中。
在陌拂央的禁錮下,月初根本脫不開身,用上身體唯一能夠用的嘴,狠狠地咬了回去,警告他快點放開。
可結果……
不知道陌拂央何時摘下了她隱藏性別的戒指,整個人貼緊了她的身體,陌生而強烈的壓迫感,讓月初感覺非常別扭。
越是掙紮,貼得越緊。
感受到了陌拂央身體突然的變化,月初猛地一震,他他他……
作為非常熟悉人體特點的月初。
這下,完全不敢動了。
像是死魚一樣的躺在地上,卻任由陌拂央親了個痛快。
月初瞪著眼睛,控訴眼前這個人的不道德行為。得到的,卻是低低的沙啞的又得意的笑聲。
無賴!
她怎麼就那麼想不開,回來看了他一眼。
看了一眼也就算了,衝上來做什麼?
這種禍害,一萬年都死不了!
眼神如刀,月初犀利的瞪著眼前的人。
“唉!”陌拂央輕輕一歎,然後低頭埋進了月初的胸前,語氣滿意,“我的小丫頭,終於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