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不想看見他因為自己死掉。
這種感覺,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過,既然不想他死,那就帶著看吧。
“大王……你在想什麼?”年年發現盡頭的大王好像很不對勁,可它又說不好哪裏不對勁。
“先把陌拂央治好。”月初說的輕鬆,目光也溫柔,就像是個白衣天使一樣純良無害,“然後再捅兩刀。”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是突然有些同情陌拂央了。
對待一般人,大王肯定直接弄死了事,可是這個陌拂央……救活了再捅兩刀什麼的,是不是捅完了再給治好,然後接著再捅什麼的!
想到這裏,年年的兔耳朵耷拉了下來,不知腦補了些什麼恐怖的畫麵。
最終,年年在心中下了如此一個結論:陌拂央……很可憐的樣子。
“去,把那些原石打開。我可不想每天睡在荒郊野外。”就在年年決定陌拂央很可憐的時候,聽見月初下達的命令。
“大王!!!”頓覺眼前一黑,年年被丟到了空間介質當中去了。
它不是生命體,所以可以和原石被裝在一起。就和之前被月初藏起來的方式一樣,一個念頭的事兒,特方便。
雖然月初拿出來的原石比較小,可是年年才多大一點兒?
抱成團兒的話,也就拳頭那麼大。
毫無反抗之力的年年……抱著那把大王給的神兵利器,哭的心都有了。
它覺得自己比陌拂央可憐不止十倍百倍千倍!
那個特殊的空間,隻有月初和陌拂央兩個人能夠進去。
這荒郊野外的,還都是狼的屍體,她可沒興趣走夜路那麼辛苦。從來不會委屈自己的月初,很自然的選擇進了那個空間。
一兩天的壽命,她還是耽誤的起的。
在能夠睡大床和住野外當中選,傻瓜才選擇外麵。
因為時間流速不一樣,裏麵比外麵的時間快了很多。
等月初進去的時候,陌拂央已經醒來了。
看著月初也從眼前消失了,狼屍中傳來了悲戚的哭聲。
聲音的發源地,是一隻身上羽毛亂七八糟,像是狗啃了一樣的鳥兒。
此時哽咽抽泣,“嗚嗚,我可憐的羽毛……”
想它雖然不像是主人一樣威震八方,那也是響當當的存在。
裝作是一隻雞也就罷了,它居然還被狼給叼了一嘴毛,現在身上光禿禿的簡直醜死了。
“主人……”
雖說主人受傷了,沒什麼戰鬥力,可是有它啊。
隻要扇扇翅膀別說是狼群了,就是狼山狼海,它也可以給一翅膀的扇飛了。
可主人的命令,就是命令。
縱然有一萬個不願意的,也隻能任由那些狼啃它的毛,根本不敢反抗。
如果仔細看過去的話,可以發現。
它身上雖然淒慘,可隻是掉了羽毛而已,看起來是狼狽不堪,實際上,身上那是一丁點兒的傷都沒有的。
鳥兒求偶,自然是要打扮的越漂亮越好。
為什麼主人要用什麼,什麼苦肉計?雌性,不應該都喜歡強大而漂亮的雄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