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自己看不住自己的女人,嚇唬小孩子算什麼?
……
就在陌拂央遇到了君輕藍的時候。
月初也遇見了風華。
一如當年那個血雨腥風的山坡上。
隻不過這次是剛剛出現的月初,看見了要跳崖的風華。
哦,說錯了。
是準備離家出走的風華。
兩個人四目相對,勝過千言萬語。
“你活著。”
“我還好。”
六個字,便足以表達一切。
然而,不待她們敘舊,就瞧見了山坡下麵的陌拂央和君輕藍,還有小初風和小華月。
多年默契,讓兩個人的第一反應就是!
——藏起來。
默默地看著兩個男人兩個娃,風華幸災樂禍的道,“哎呀,人家對你那麼好,你居然沒有下手!好歹那也是禍國殃民的大美人一個。”
瞧著那邊要冰封十裏的君輕藍,月初不緊不慢的開口,“腳步虛軟,麵若桃花,明顯縱!欲!過!度!的你……還有心情來管我?”
如果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有一個克星,那麼風華的克星就是月初!
看起來再怎麼虛弱,那一雙眼睛總是毒辣到讓人抓狂。
指著那邊的某人,風華氣的直咬牙,“那是我縱欲過度嗎?有那大把的時間省下來,我可以出去泡多少個美人!分明……”
“難怪。”月初一臉了然。
風華最愛幹的事情就是調戲美人,然後——不負責。
正所謂撩完就跑,根本不管那些被她撩過的男男女女如何作想。
可憐君輕藍隻有這樣做這個不安分的女人,才能老實一點。
不對……
就算是這樣,她也依然不老實。
正如月初所料,風華的下一句話就是,“混蛋!姑奶奶我要離家出走。”
“我會替你準備些藥的。”優雅的起身,月初拍了拍身上的土。
“什麼藥?”風華眨眨眼,總覺得這黑月牙不安好心。
“防止才見麵,你縱欲過度慘死在床上。用醫者的眼光,你的身體在這方麵……不如他體力好。”月初一臉淡然,公事公辦的口吻。
風華目瞪口呆的看著月初,最後氣的磨牙,“……靠!別以為你是神醫就可以一本正經的耍流氓。”
對立兩邊,摩拳擦掌!
兩個尋找了彼此不知多少年的人,在終於見麵的第一時間,就差點打起來。
……
山坡下,傳來了陌拂央的聲音,“既然上次見麵,是你和她的婚禮。那麼這次,就在這裏舉行我和月初的婚禮吧。”
“樂意之極。”
相對於月初和風華的互相傷害,明顯陌拂央和君輕藍那邊要和諧很多。
“……”婚禮這事兒他和自己商量過嗎?月初不再和風華互相傷害,“走,我們離家出走!”
“你是怕了還是害羞了?”風華賴在那兒,一副懶洋洋的模樣。
“不想我給你下春藥然後丟下去,就跟我走!”月初還是那麼雲淡風輕。
風華卻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白衣一展,優哉遊哉的坐在地上,“信不信我也可以把你打暈了丟那個什麼陌拂央的床上,反正……縱欲什麼的,縱啊縱的也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