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容易逝去,白軒逸和白墨影兩人已經十歲了,有一天,花千骨帶著兩個孩子去了神界。
“莉兒。”花千骨回過頭,盛鈺正笑著看花千骨,“鈺哥哥。”花千骨的眼睛笑成一條縫,她想他了。
“小骨。”白子畫的聲音在後麵說道,花千骨望了望白子畫的方向,拉起兩個孩子的手就往莉院的方向走去,沒有去理白子畫。
盛鈺看著母子三人的背影,忽然沒有反應過來說道“白子畫,莉兒怎麼了?”白子畫的眸光暗了暗,盛鈺也發覺不對勁,連忙去莉院。
莉院的名字是花千骨為陌芊莉時起的,莉花,是她愛的花,也有陌芊莉愛的人在裏麵,隻是往事不可追,一旦去追溯,傷得更加厲害。
“莉兒,你怎麼了?”盛鈺喊著花千骨,花千骨回過頭,報以一個微笑說道“沒事,就是想回來看看。”伸出手,梨花有飄落在花千骨的手上。
“小骨。”白子畫微微開口,花千骨沒有說話,獨自帶著白墨影和白軒逸離開,她離開的時候,盛鈺好像看見花千骨的眼眶紅了。
盛鈺拉起白墨影的手說道“莉兒,我有事和墨影說一下。”花千骨點頭,白子畫一步一步的走上前,花千骨又一次拉起白軒逸的手離開。
她的背影,孤獨落寞,像秋天裏的落葉,一旦落下,永遠不會再回來,她的心,又一次的被白子畫傷得體無完膚。
而盛鈺,拉著白墨影的手進了房間,“嗚嗚嗚,幹爹,墨影怕。”剛進房間,白墨影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她長得很像花千骨,連神態都一模一樣。
盛鈺拉起白墨影的小手說道“墨影,怎麼了?幹爹在這裏,不哭。”白墨影止住眼淚說道“爹爹不要我們了,昨天爹爹還打了娘親。”盛鈺愣了片刻。
拉起白墨影的手就往白子畫的方向走,此時的盛鈺,紅了眼眶,他不舍得罵,不舍得說的寶貝莉兒,還被白子畫打了。
“白子畫!你不得好死!”盛鈺一拳頭打向白子畫,白子畫也不還手,看著一拳一拳的打向自己,他的心,已經冰冷了,失去她,是他的錯。
“白子畫,你為什麼打莉兒!”盛鈺微微平複了一下情緒說道。
昨天晚上,花千骨讓白軒逸兄妹兩人去睡覺,卻廚房做了一碗桃花羹,走進自己的房間,卻看到,一個女人坐在白子畫的腿上,兩人正在接吻,花千骨手裏得桃花羹掉落在地。
花千骨不肯說話,倔強的望著兩人,白子畫看向門口,而白軒逸和白墨影聽到動靜,睡眼惺忪的走過來,花千骨從最初的驚愕,到最後的心痛,看著兩人的眼光,帶著恨意。
“這就是你的承諾?”花千骨平靜之後說的第一句話,白子畫也有些驚慌失措,走上前,他身上吻痕,刺痛了她的眼。
白子畫一步一步的走上前,花千骨的眼眶紅了,她的心,也逐漸的被他冰封,她受不了了,為什麼!當初是他說愛她生生世世,可如今呢,抱著別的女人甜言蜜語,可笑,可笑她花千骨愛了那麼久,卻換來他的背叛。
臉上火辣辣的疼,他是第一次打自己的巴掌,臉上的疼,比不過心裏的痛,他為了一個女人,打了她,她寧願這個女人是紫薰淺夏。
旁邊的白墨影在白軒逸的懷裏哭出一團,她第一次見到白子畫打花千骨,而白軒逸看著花千骨,又看了看白子畫說道“既然爹爹不愛娘親,就讓兒子帶走娘親吧,兒子謝過爹爹的養育之恩。”說完,拉著白墨影跪在白子畫的麵前,磕了三下頭。
花千骨卻笑了說道“白子畫,我離開,我祝你們幸福,白頭到老。”花千骨帶著兩個孩子,心碎離開,當花千骨離開的時候。
白子畫卻暈了過去,他的心智,被一個人控製著。
這一夜,花千骨把兩個孩子帶到銷魂殿,現在的天,是夏天,花千骨隻覺得,心是透徹心底的冷。
“幽若。”花千骨緩緩喊了幾聲幽若,幽若推開門,見花千骨的眼眶紅了,而白墨影還在抽泣著,白軒逸的眼眶也微微泛紅,幽若連忙讓他們進來。
“師父,怎麼了?”幽若小心翼翼的問道,花千骨搖頭道“我在你這裏借住一晚。”幽若不明所以的點頭。
這一夜,花千骨沒有睡去,第二天,花千骨便帶著兩個孩子到了神界,就發生了前麵的一幕。
“白子畫,滾!”盛鈺推開白子畫,盛鈺的心,疼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