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呆住了,想要問問九叔,可是九叔不說話。
我們幾個人誰也沒敢開口,短短的半年,九叔的氣勢變得和以前的解爺一樣了。很深沉,讓人感覺特別壓抑。
我見狀,隻好搖搖頭,招呼他們跟著九叔出去再說。
我們麵無表情地從會所走了出來,上車之後,九叔還是沒開口,我將照片給黑子和王癩子看。
他們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見九叔不說話,隻好道:“不知道解爺這是在什麼地方”
黑子一直在開車,這個時候道:“我覺得什麼地方不是重點,那隻狼才是重點,你們不知道,養狼和養狗是不一樣的,人對狼再好,狼也不會變成狗,養狼要在狼剛剛出生沒多久,還沒有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把狼崽子捉住來養,而且這段時間絕對不能讓陌生人或者動物接近這隻狼崽,這狼崽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會把他當作母親”
王癩子拍了一下腦門兒,道:“還記得放山老漢的三條狼不?那三條狼看起來就很古怪,感覺不像是普通的畜生,都快成精了”
黑子道:“那可能是守山狼,你們不知道守山狼的意思,守山守山,意思是守護大山的狼,這種狼就相當於山裏的狼神,到了山裏麵隻需要一聲狼嚎,什麼虎豹野豬都得聽它的,至於這張照片上的白狼王,我看很可能是守山狼王”
我幽幽地道:“我還記得解爺胸口那個狼頭紋身”
九叔不願意說話,我們也不好多說什麼,就這麼僵持著,我們沒過多久就到了立交橋。
這一路上我都在思考這個問題,放山老漢,解爺,何教授,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九叔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這都是值得深思的問題,可惜的是我沒有一個頭緒。
黑子將車子開的很快,很快我們就要到我們租的房子了。
“孟凱,你和王癩子他們一起去西藏”
九叔在前麵忽然對著我道。
向前一看,九叔坐在駕駛座上麵,繼續道:“黑子,我交代你做的事情你做好了沒有?”
黑子連忙道:“做好了”
九叔恩了一聲,說他自己要睡一會兒,讓我們不要打擾他。
我隻好和王癩子疑惑地對視一眼,不再說話了。
沒多久,黑子開車徑直去了我們租住的小區。
我懷著心事回了九叔的房子,九叔租的房子很大,房子有五間臥室,還有書房和廚房,平素有些夥計來北京也住在這裏,設施很齊全。我和黑子王癩子一人霸占一件臥室。
王癩子自詡自己廚藝過人,說什麼會吃的都會做,屁顛屁顛的跑去給我們做飯。
我心裏有心事,沒有去管那些,自己到房間悶頭睡了一會兒。
晚上,和九叔還有黑子他們一起吃了頓飯,當然是無酒不歡,我們喝了一件衡水老白幹,不知不覺喝多了。大家的話也多了起來。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黑子說了一些古怪的話,九叔也說了一些,還有王癩子,他們都用古怪的眼神盯著我。
最後我爛醉如泥,不知道被黑子還是王癩子給弄去了床上,睡了一陣子,起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晚上三點多了。
我一清醒過來,腦子裏全都是事情,亂七八糟的線索從四麵八方朝著我湧入,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去九叔的書房看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