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位叫做不穿衣服的仁兄,到底是不是受虐狂,反正葉權宇是立即就做出了決定。 WwWCOM
他微微一笑,看著部川義夫問道:“請問部川先生,你提出還要比試一場,而且是你們七個人對付我一個還在上高中的年輕人,難道你就不怕被那些女生知道了,從而和這位鬆下先生一樣,遭受到她們的鄙視嗎?再者了,你要求我輸了,就把食材全部給你,那如果部川先生你們輸了呢?請問你們現在,手裏還拿得出手的食材嗎?”
“這個……”
部川義夫想不到葉權宇居然這麼能會道的,而且他的話還有理有據,一針見血!
他確實沒有食材能拿得出手,用來當作賭注了。
而且部川義夫提出以七敵一,還是他們七個二十多歲的人,一起對付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子,這種事出去的話,也有點貽笑大方!
所以,部川義夫陷入了困難的思考之中了。
是豁出去,不要臉皮地強行拉著大家一起,教訓眼前這個可惡的家夥一頓;還是就此偃旗息鼓,甘心餓肚子,等到旅行社的大巴過來,把大家接回到酒店,再來想辦法!
就在部川義夫猶豫的時候,葉權宇卻懶得再和他做無謂的糾纏,徑直朝著營地的方向,走近了樹林中。
愣了一會兒,等部川義夫反應過來,並且握著拳頭一臉憤怒的時候,他卻現……他要對付的人不見了!
“人呢?”部川義夫看著旁邊的鬆下偉問道:“鬆下君,那個可惡的家夥呢?快去給我把他抓住,我想清楚了,那個家夥剛才的話,分明就是在虛張聲勢,他是怕我們趁現在那些女孩子不在,然後一起上去揍他!”
“部川君,你是……他在害怕?”有人奇怪地問了一句。
“當然是了!”部川義夫反問道:“他就一個人,縱然是幹保鏢出身的,難道還能打得過我們七個人聯手嗎?”
“可是……”鬆下偉後知後覺地看著部川義夫,然後一臉懊惱的樣子道:“那個家夥,他趁部川君你剛才思考的時候,已經悄悄地……溜走了!”
“什麼?”
部川義夫臉上的肌肉,忍不住抽搐了起來!
咬咬牙,他一拳頭打在旁邊的樹上,然後部川義夫看著鬆下偉等人道:“我們走,這個家夥居然耍我們,真是不能忍了!反正晚上我們注定要餓肚子的,到時候回到營地了,那些女生也肯定還會笑話我們!既然這樣,反不如豁出去了,這一次就算被那些少女看不起,我們也要狠狠地抓著那個可惡的家夥,把他痛揍一頓!哪怕是打傷了他,你們也別怕,一切事情,都有我部川義夫負責!”
“不錯!”鬆下偉也狠地道:“一個的保鏢而已,就算打斷了他的腿,也沒有關係的!所以,大家都找一些趁手的家夥,樹棍也好,石頭也罷,等下回到營地什麼也別,就是幹啊!”
“哇,部川君和鬆下君都話了,大家還擔心什麼?”
有人興奮地附和著:“以部川君和鬆下君家裏的關係,就算打傷了這個家夥,也肯定會幫我們擺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