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愛妻有一個寶貝女兒叫鹿伊笑,伊笑這個名字是他取的,伊人之笑,像他的愛妻。
“快,準備血漿,病人大出血!”
……
宮淩爵坐在手術室外麵半夜,左魂一直守在他身邊,誰都開口說話,氣氛十分壓抑。
天快亮時,手術室門打開,好幾位醫生神色疲憊的走出來,職位最高的那一位醫生脫下口罩和沾了血的白大褂交給助理,疾步朝宮淩爵走去。
宮淩爵起身,迎過去:“情況如何?”
“保住了性命,現在還在昏迷中……”
“什麼時候會醒?”
“這個……鹿先生傷得很重,能保住一條命已經是萬幸,能不能醒我們也不知道,也可能會一直睡下去。”
宮淩爵眉頭深皺,眼前仿佛出現了哭哭啼啼的鹿伊笑。
醫生見他不說話,邊說:“宮先生,您去休息吧,我會安排護工照顧鹿先生。”
“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讓他醒來。”
“可是……”
“我不要聽可是!”宮淩爵重重打斷醫生。
左魂見醫生一臉苦惱的模樣,便說:“鹿先生對爵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抓緊時間找全世界最好的醫生過來,務必讓他醒過來。”
醫生微微彎身點頭:“嗯,我這就去安排。”
“快去吧!”
醫生看了眼宮淩爵,微弓著背離開。
左魂看了看冷著臉的宮淩爵,說:“爵少,鹿先生這邊有醫院的人照顧,我送您回去吧。”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
“……爵少,這件事也不是你能預料的,鹿小姐她不會怨你。”
宮淩爵眼睛裏迸發出戾氣,“是我沒保護好她的家人。”
“爵少的意思是?”
“鹿振風一向謹慎,不可能會弄出這樣的事故,一定是他身邊的人動了手腳。”
“爵少的意思是……”
“回去!”
回去的路上,左魂一邊認真開車,一邊不時看一眼宮淩爵。
他擰著眉頭,表情冷酷,一言不發。
跟了他這麼多年,左魂知道爵少在想事情。
突然,“查一下呂雪樺昨晚的行蹤。”
“好。”
“包括呂雪樺這幾天接觸過什麼人,一一查清楚。”
醫院,一間重症病房裏,鹿振風戴著氧氣罩躺在床上,頭上臉上身上多處纏著繃帶,身上還按著一些儀器。
一身墨紅色長衫的女人從走廊另一頭慢慢走來,一頭黑如瀑布的長發微微晃動。
她走到鹿振風病房前停下,透過玻璃窗看到了床上遍體鱗傷的鹿振風。
她白皙的眉頭微皺了下,垂在身側的兩隻手慢慢握緊,清澈的眼眸裏慢慢噙滿淚水,一滴一滴滾落。
“一定很疼吧?振風……”
隔壁病房的護士走出來,下意識朝她看去,她便舉步朝前,離開。
護士沒看清女人的麵容,隻當是哪家病房的家屬好奇鹿振風,才看了兩眼。
鹿伊笑昨晚一直睡得不安寧,聽見有車子駛入院子,便睜了眼睛。
宮淩爵揉著眉心走進別墅遇見吳媽,吳媽問:“少爺您昨晚一夜沒歸,是發生什麼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