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才有點站不住了,顫抖的說道:“你敢打我?敢打我?,我……我,我爸爸可是四海……哎呀媽呀,好多星星啊……”
強忍住要暈倒的感覺,徐佳才聳了下肩,右手已經多了一把華麗的蒙古刀,這把蒙古刀一尺多長,刀鞘裝飾異常華麗,鑲著幾顆璀璨的寶石,在頭頂烈日的照射下,格外耀眼奪目。
藍羽風一看這架勢,心中好笑,心道:“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好好不學,學什麼黑社會砍人,真當自己是黑幫老大了。”
徐佳才一刀在手,氣勢頓時足了許多,喊道:“小子,我今天不費了你,我就跟你姓。”
“跟我姓,你下輩子吧,我可不想要你做兒子。”藍羽風不忘回一句,這一句把徐佳才快氣炸了,腦袋一片空白,就是想砍了藍羽風。
寶刀在手的徐佳才大步流星的朝藍羽風走去,滿臉怒火的喊道:“小子,受死吧!”快速拔出蒙古寶刀,將手上的華麗刀鞘,狠狠的砸了過去。
藍羽風輕蔑的搖了搖頭:“就算是趕著去投胎,也不用這麼急啊!”
“趕著送你去死!”徐佳才怒吼一聲,握緊手中的砍刀,朝藍羽風亡命奔來。
徐佳才已經認定了,藍羽風剛才隻是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徐佳才認定藍羽風沒什麼本事,欺軟怕硬的家夥,一旦認定對方軟柿子,“強硬”的一麵就表現出來了。
“咚”的一聲,刀鞘砸中了藍羽風的身邊的牆,落地。接著徐佳才的刀,對準藍羽風的脖頸處,猛揮一刀。
藍羽風微微一笑,左手迅速抄起兩根筷子,一夾,這把鋒利的蒙古寶刀再也前進不了分毫。見寶刀無功,這廝一手猛的向藍羽風的麵門,狠狠的轟去一拳,這一拳快又狠,但在藍羽風眼裏就破綻多多了,被藍羽風輕鬆的側頭閃過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藍羽風也不客氣,衝徐佳才的腹部,狠狠的踹去一腳。
這一腳突然,徐佳才來不及閃躲,腹部慘遭重擊,連人帶刀的踉蹌向後快速退了兩米,方才站住身形。而藍羽風呢,則絲毫不給徐佳才喘氣的機會,緊接著,桌子一掀,什麼盤兒碟兒紛紛朝徐佳才撲麵而來,加上一些小吃的油漬,此刻的徐佳才,隻怕和乞丐沒什麼兩樣了。
實力不濟,徐佳才又免不了一頓被胖揍。不過藍羽風可沒有打他,是徐佳才帶來的那些個狐朋狗友打的。藍羽風讓這幾個人站成一個圈,A打B一拳,B打C一拳,C打D一拳的輪流轉,讓這些人時而順時針的打,時而逆時針的打。至於老板和老板娘,徐佳才在這裏出事,他們肯定會有麻煩,藍羽風賠付了他們足夠的損失,讓他們到別處去開店算了。
打過徐佳才,藍羽風開著車和百裏歡開心的聊著,車不知不覺開到了通往虎岩山的郊區,因為這一帶住著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富貴人家自然不會多,所以無論是夜晚還是白天,這一帶都是行人稀少,很難看到車輛、路人地來往。
因為路上車少,藍羽風幹脆玩起了車技,把速度提到了140。
這時,原本冷幽輕野的公路上響起了嘈雜的車聲。聽聲音好像還不隻一輛車。不過藍羽風沒有多想,隻以為是別墅區裏出來的人員。
但是很快藍羽風發現,這是一夥找茬的。原本空曠的公路上一下子堆滿了車輛。十幾輛白色麵包車同時刹車停在了公路上。最前麵兩輛車停在了藍羽風的前麵,阻止了汽車的前行。兩側和後麵也很快被對方的車堵住。
車裏一共湧出了二十好幾個家夥,一看就知道是最低層的混混。他們頭發染得五顏六色、衣服到處都是洞,嘴裏叼著煙,手裏拿著棒球棒的慢步向著藍羽風的瑪沙拉帝行來。邊走邊叫罵著什麼。
百裏歡見四處都是混混,正向著她的車而來,急忙向藍羽風問道:“三哥,怎麼辦?他們好象是壞人來的。看他們那樣子,好像要打人啊!我們現在怎麼辦?對了,我們趕快打電話報警吧!”說完也不顧藍羽風意見了,急忙掏出手機按著報警電話。
藍羽風看著百裏歡的樣子,微微搖了搖頭。現在報警,等警察來的時候事情早結束了。
“歡妹,你先打電話吧。我出去看看。你千萬不要出來。”
百裏歡聞言一怔,問道:“你下去幹什麼啊?你沒看見他們那麼多人嗎?要是他們打你怎麼辦啊?我們還是在車裏等警察來吧!”
藍羽風搖搖頭,道:“放心吧,這些混混我還不放在眼裏。”說完就打開車門,一躍而下反手關上了車門。
百裏歡見藍羽風下了車,不由發出一聲驚呼:“藍羽風,你小心點啊!”
看著越來越近的手提球棒地混混,藍羽風抽出一支煙,緩緩地點上。藍羽風很少抽煙,抽煙就代表心情不好,心情不好,那麼有人就要倒黴。
“小子,你丫挺悠閑的嘛!你當我的兄弟是空氣是不?現在你趕快給我跪下磕頭認錯,把你車裏那妞讓給大爺我。然後我的手下狠狠的揍你一頓,事情就算完了。怎麼樣,少爺我心腸不錯吧!”說話的正是徐佳才,藍羽風前腳一走,他後腳就打電話找人了。當得知藍羽風是開往虎岩山之後,立即調動了虎岩山附近的四海幫幫眾,然後整理了一下儀容,從後麵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