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鍾介男就簡單的哦一下,因為他信,這小子機關算盡,確實不大可能在最後關頭給他機會。
“就隻有哦嗎?不聊聊合作的事?”衛莊有點失望。
“不聊,你想讓我解開夜遊人身上的禁製對吧,爺不幹。”鍾介男光棍的很。
“殿下就一點不怕?”衛莊很有耐心,好事多磨,不合作不要緊,隻要有誠意,他相信,自己終會打動鍾介男。
“有什麼好怕的,你還敢殺我嗎?”鍾介男是真的不怕。
衛莊誠懇道。“不敢。”
鍾介男一聳肩,歉意道:“那不就得了。”
“其實威脅一個人,有很多比殺更好的辦法,尤其是一個男人,男人這個東西,最怕的就是以後做不了男人,當然,也做不了女人,隻能做陰陽人。殿下出身王室,應當知道何謂陰陽人。”衛莊直視著鍾介男,俊朗的小白臉上,滿滿的都是惡意。
“呦,不敢殺我,卻敢閹我,這是什麼道理。”鍾介男心底一寒,麵上卻仍裝作毫不在意。
衛莊道:“殿下的情報組織可曾查明卑職的來曆?一片空白是不是?卑職從外麵來,來完成一個任務,水月大陸的界壁鎖得住別人,卻鎖不住卑職。
在外麵,不論是花神祭,還是樓蘭王,都隻是螻蟻般的存在,您的身份唬得了別人,卻唬不了卑職,其實也不是不敢殺您,隻是沒必要,但如果殿下始終不肯合作,卑職隻好把殿下閹/了。”
“哦?”鍾介男有點意外,“證明給我看。”
鍾介男要的證明,自然不是要衛莊證明他來自外界,這一點不重要,不管你從哪裏來,到了水月大陸,就得遵守水月大陸的規矩,背景再大,殺不進水月大陸有屁用。
他要的證明,自然是衛莊能夠離開水月大陸的能力,隻有離開水月大陸,他才能躲得過樓蘭王的追殺,隻有躲得過樓蘭王的追殺人,才敢殺樓蘭王的兒子。
“殿下家學淵源,想來也聽說過這,世間有件名喚‘逍遙遊’的秘寶,不巧,卑職手裏正好有個叫逍遙遊的寶貝。”衛莊麻利地掏出一方布滿裂痕的血如意。
鍾介男被唬住了,這血如意雖然看起來破破爛爛,但他卻能清晰地感覺到,其中蘊含的恐怖的力量,一種他從未見過的力量。
鍾介男閉口不言,衛莊不失時機地恐嚇道:“好了,咱們還是繼續聊陰陽人的事,在閹/了殿下之前,卑職會用一根銀筷子插/入殿下的尿(和諧)道,然後緩緩加熱銀筷,直到將銀筷燒得通紅,直到銀筷慢慢地將殿下那玩意兒烤熟。然後卑職就一口一口地喂殿下吃下去。
吃完了,卑職再幫殿下煎蛋,荷包蛋,吃了蛋就完事了。屆時,殿下如果還是不肯合作,卑職拔腿就走,今後絕不糾纏。因為這已經是卑職最大的誠意,如果這個誠意都無法打動殿下,那卑職就真的無計可施了,隻好讓夜遊人自生自滅去。
不知卑職這個誠意合不合殿下心意?殿下是自己脫褲子,還是讓卑職效勞?”
鍾介男目瞪口呆,臥槽,這小白臉夠黑的啊,用不用這麼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