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莎羅羞惱地瞪了衛莊一眼,能不能好好說話,老娘可是女的噯,純處/女,從未被人幹過好不好?
瞪著衛莊,夜莎羅疑惑道:“鏊地藏?就是刺殺女王大人的那位?你認識他?”
“認識,他也跟我一樣,是從外麵來的,我們一起來的。好吧,事實上,我是被他抓來的,那老東西可不好惹,在外麵他可是響當當的人物,就算再怎麼沒落,也不會淪落的刺殺你的地步吧?他找你到底是為了什麼?”衛莊目光灼灼地盯著夜莎羅,鏊地藏刺殺夜莎羅?這幾乎等於是老虎刺殺癩蛤蟆,這根本就不可能......
夜莎羅坦白道:“好吧,瞞不過你,他讓我送一樣東西到花城。東西送到就給我解藥。”
“感情是讓你送快遞啊。”衛莊心下一鬆。
“什麼是送快遞?”夜莎羅好奇地眨巴著大眼睛,這小子太過與眾不同,總是能整出一些特別的詞兒,她對這小子是有著好感的,可惜這小子太年輕,她比他大了一百多歲,而且還太弱,夜遊人從來不跟比自己弱的男人搞對象,更鬱悶的是,這小子已經有對象了,這段孽緣連萌芽的機會都沒有,便被她掐死了......
“說了你也不懂,他讓你送什麼,拿出來看看。”衛莊心底透著深深的疑惑,鏊地藏麻煩纏身,這種時候來找夜莎羅送快遞,看來這個快遞很重要啊......
夜莎羅從被窩中取出一方人頭大的錦盒,鄭重地擺到衛莊麵前,衛莊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人頭大的盒子,能裝什麼呢?人頭?不,鏊地藏已經惹了暗夜女王,這種時候不可能再去招惹花城,相反,這種時候,最有可能發生的,反而是投靠花城,向花城尋求幫助。因為能與暗夜女王對抗的隻有花城。
衛莊悠然想起鏊地藏的老臉,驢那麼長的臉,比拳頭還大的眼球,那顆眼球是鏊地藏的本體,在如此絕境中,鏊地藏若想全身而退,分離眼球與宿主,也許是個好辦法.....宿主引開追兵,本體通過快遞神不知鬼不覺地送走。
衛莊隱隱意識到,這盒子裏裝得極有可能是鏊地藏的眼球,是真正的鏊地藏。而刺殺夜莎羅的那個人,隻是鏊地藏的宿主,是被鏊地藏所控製的活傀,失去了本體,活傀實力有限,所有才用刺殺、下毒的方法控製夜莎羅......
衛莊冷汗刷刷地往外冒,鏊地藏就在眼前,他之前卻罵了鏊地藏,老東西不會氣得從盒子裏蹦出來吧?
但很顯然鏊地藏沒蹦出來,要蹦早蹦了,意識到這一點,衛莊陡然冷靜了下來。
眼球終究是眼球,離了宿主,還能興起多大風浪?
“錚”一聲,衛莊抽出腰間短刀,刀鋒直指錦盒,夜莎羅嚇得花容失色,一把抱住錦盒,生生從衛莊的刀鋒下救下了錦盒,“你幹嘛?”夜莎羅杏眼圓睜,怒視衛莊。
“送什麼快遞,區區極樂鳥毒,豈能難得住小爺,解你鳥毒不過舉手之勞,咱們先把他的錦盒毀了,回頭我再給你解毒。快遞毀了,那個刺客必然會來找你算賬,到時候,咱們再布下天羅地網,把那該死的刺客給擒了。敢打咱們的主意,我看他是活膩味了。”
衛莊一邊怒罵,一邊向夜莎羅使眼色,夜莎羅看得一頭霧水,但她終是信任衛莊的,雖然不知道衛莊在虛張聲勢給誰看,但他若認定了一件事,自己就會無條件支持,強定心神,夜莎羅惱怒道:“哼,小王八蛋,原來你能解此毒,害老娘白擔心,既然你能解,那就毀了這東西吧。”言罷,信手一拋,直接將錦盒拋給衛莊。
衛莊滿臉奸笑地接過,左手法力一催,一顆球形閃電在掌心中緩緩醞釀,帶著殘酷的笑意,衛莊左手一寸一寸地靠近錦盒。
就在即將靠近錦盒之際,錦盒中突然傳出一聲冷哼,生生震散了衛莊全身法力,衛莊一個踉蹌,險些摔倒,衛莊心下一喜,看來是猜中了,不顧傷勢,他冷喝道:“老爺子,這個事兒,您老做的就不地道了,以咱爺倆的交情,您老要送快遞,說一聲便是,何必使這種下作伎倆,威脅我老大?”
“哼,小王八蛋,你就少虛張聲勢了,乖乖給貧僧送貨,否則你們都得死。”錦盒中突然傳出一聲怒喝,聽聲音正是鏊地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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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推薦一首張嘉洵的《痛徹心扉》,超喜歡的一首歌......
更新得晚了,沒辦法,這兩天家裏網斷了,都是在網吧發的.......